第179部分(第3/4頁)
章節報錯
去。”曾婉兒點頭道:“嗯,我看行!”然後回到床邊,說道:“奶孃,阿繡,再委曲你們一會吧。”奶孃和阿繡相互看了一眼,也只有聽從他們的安排。曾可以幫著她們重新回到牆洞裡面,又安慰了幾句,才重新開啟機關,把牆面封了,又把財神像掛回去。兄妹兩個離開了屋子。
聽著腳步聲走遠了,吳秋遇和小靈子才從床底下爬出來。小靈子拍了拍身上的土,回頭看了一眼那張財神像,推著吳秋遇走出了房門。吳秋遇問:“你說他們想到了什麼主意?”小靈子說:“這個咱們就不用操心了吧。我只對那個黑衣人有興趣,咱們找機會去看看他的真面目。”
第107章真實身份
討論著奶孃和阿繡的事,曾婉兒把小竹林裡發生事也跟哥哥說了。曾可以對黑衣人的瞭解又多了一層。兄妹兩個又商量了一番。由於曾可以身上有傷,怕盧夫人和柳如夢擔心,便決定由曾婉兒去找母親說奶孃和阿繡的事,曾可以則繼續回去休養。
曾可以躺在床上,回想著近日來發生的幾件事——北冥教青衣堂的人在小竹林被黑衣人殺害,而後屍體離奇失蹤;黑衣人進到他母親居住的院子,被他爹設計擒獲,關押在假山下面的石洞,專門由胡大寧看守;北冥教的朱雀使深夜前來行刺,問及小竹林的事——他隱隱覺得那黑衣人一定與北冥教有關,要麼是北冥教的敵人,要麼就是叛離北冥教的人,就像胡大寧一樣。曾家與北冥教的恩怨,他也是知道的。可是,為什麼這一次要瞞著他呢?
正在想著,忽聽外面腳步聲響,曾可以聽出是他爹來了,不由得心中暗喜,心想:正好可以趁機試探一下。柯老三陪著曾梓圖走進房間。曾可以欠身起來,故作虛弱地說道:“爹來了,孩兒……咳,孩兒不便起身……”曾梓圖趕緊擺手道:“快躺好,不必起來。”說著,就走到床邊,坐下來,看了看兒子的臉色,問道:“那一掌打在哪裡?”曾可以摸摸胸口,說:“就是這裡。他看似輕描淡寫,打在孩兒身上卻重如磐石。”曾梓圖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那朱雀使確實厲害,爹早就聽說過他的名聲。我想他不是存心傷你,要不然,只怕你傷得更重。”曾可以微微點頭道:“爹說得是。當時孩兒並未與他動手,只是上前勸了一句,所以他應是無心加害。要不然,以他的功力,孩兒的命都沒了。”曾梓圖輕輕給他揉了揉,嘴上說道:“你也太實在,就算不與人動手,也不能不做些防備呀。這一次被人當胸打上一掌,可要千萬記取教訓了。”曾可以說:“爹教訓得是。孩兒記下了。”
柯老三在一旁說道:“公子還是年輕,對江湖險惡看得不透。在江湖上闖蕩,光有君子之心可不行。”曾可以說:“三哥說得有理。以後還望大家多多提醒。我正好有幾件事要跟爹爹商議,你要不要留下來一起……?”曾梓圖回頭看了柯老三一眼。柯老三聽出曾可以的言外之意,趕緊說道:“公子外出多日,難得與曾公說上幾句話,我就不攙和了。你們聊,我出去透透風。”說著,便退出了門口,並且把門輕輕帶上。
曾梓圖說:“你都這個樣子了,只該好好靜養。有什麼要緊事,非要這個時候商議?”曾可以欠身坐起來,又往門口方向看了一眼,才小聲說道:“爹,孩兒回來以後,總覺得有些事怪怪的,不知您察覺到沒有?”曾梓圖好奇地問道:“什麼事,說來聽聽?”曾可以說:“我看胡大寧近日有些奇怪。”曾梓圖聽他說到胡大寧,笑著問道:“你還記著敬他酒不喝的事?”曾可以說:“這是其中之一。他沒瘋以前可是嗜酒如命的,這突然之間,滴酒不沾了,孩兒總覺得不可思議。”曾梓圖笑道:“你這樣想也在情理之中。這個我可以告訴你實底,他不是不能喝酒,是我不敢叫他喝酒。他的瘋病乃中毒所致,雖說秋遇給他治了,但是難說不會復發。剛剛好轉那天他就喝多了,差點醉死過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