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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差點給忘了。“我要去給蔚語過生,一會就回來。你先回宮吧。”
“你要去給他過生?他不過是區區北疆一族,你為什麼要去,而且你不知道在草原上的規矩是,女子給男子過生是心儀男子嗎?”
“他是區區北疆族的一員,他是我的親人。我們之間不管那麼多的習俗的,我們在一起過了好幾
的生辰了,而且前幾天他還說過要我去的。我不能失約。”
樓蘭若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不行,不許去。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妻了,我說不許,就不許。這傳出去,莫不是說成你未嫁先休夫了。”
“我說樓蘭若,你不要這麼小氣,就過個生而已,至於麼,而且他們又不知道我去幹嘛。話說,你這不是吃醋了吧。”蔓歌看樓蘭若的樣子,原本還想打趣他一下。
結果樓蘭若面若冷色絲毫不減,“我說不行,就不行。來人,給我看好你們家小姐,不許她踏出府門一步,不然酷刑伺候!”說完,樓蘭若冷冷一甩袖就離開了。
蔓歌冷笑,這就是她的丈夫,莫不是瞎了眼才選的他。身為皇子,就亂用權力嗎。好,你不讓我給他過,不出府,我一樣可以!樓蘭若,不要逼我,我雖小,可我不傻。
樓蘭若坐在回宮的馬車裡,手枕著額頭不滿的蹙起了眉。這個丫頭,竟然當著他的面去給別的男人過生,難道當他不存在嗎,那個男的對她的心思,難道她看不出來嗎,是親人,真的有這麼簡單嗎。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追了上來,馬車也跟著停了。一個侍衛跳下馬,半跪在地上,向樓蘭若抱手說道:“六殿下,您快隨小人回府看看。小姐她……”
許蔓歌繼續在地上寫著:蔚語,生辰快樂。放眼看去,院內的青磚上已經寫滿了這樣的字眼。一筆一劃,寫的極為認真,蔓歌保證,這大概是她長這麼大以來寫的最好的一次。
“許蔓歌,你是嫌命太長了是嗎!”樓蘭若快步走到蔓歌的面前,扼住她正在寫字的手腕。白皙鮮嫩的手指早已被血染紅,不知割了多少條傷口的手,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綻放出了血色的芳華。
失了血的蔓歌,臉色有些蒼白。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她只知道當手上的血寫不出來字的時候,就割上一刀。這是他逼她的!
“快來人,給小姐包紮!”樓蘭若冷冷的向旁邊吼道。
“是。”下人們紛紛遞上了早已準備好的傷藥。
“我不包紮!”蔓歌欲想甩開樓蘭若,結果沒能成功,反而引起傷口擴大,血流的更多了。“我要去見蔚語!就算你不同意,我還是會用我的方式給他過生!”
“好,很好,許蔓歌,沒想到你為了他竟可以做到這一步。你要去是嗎,那你就去吧,去了之後不要再來找我!”樓蘭若說完,又大步離開了。
蔓歌草草的包紮了一下,就策馬到了那片草原,夜色也隨之降臨。蔓歌遠遠的就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背影。心中一喜,快馬奔向了他。蔓歌開心的跳下馬,走到他的身邊,卻發現他一身素縞,連發帶都是白色,記得,他以前說過,他最忌諱的顏色就是白色。
如今,怎會穿上一身白服。
修長的身影背對著蔓歌,一動不動的站在茫茫草原上。他的袍服雪白,一塵不染。連月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駁的光影。他的頭髮墨黑,襯托出他髮髻下珍珠白色脖頸的詩意光澤。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這挺秀的身材中,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
“蔚語,你怎麼會穿著一身白服。”蔓歌看著扎蘭吉泰,好像比前幾日還要憔悴了。
“蔓歌,我阿爹死了。他和朝廷談和了,北疆族被招安了,皇上說,要讓他表示北疆族臣服於樓蘭的決心,要讓阿爹以死明鑑,順便讓族裡的那些不安分子,有個深深的警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