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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牆上吐了一口血，秦勝衣用的是陰柔之勁，所以尋夜只是撞到牆上，並沒有將牆撞穿，只是體內一陣血氣翻湧，吐了一口血。他驚訝地注視著秦勝衣，劍已刺穿他的左胸，居然還沒死？

秦勝衣不屑地冷聲一聲，他對自己最鍾愛的弟子臨時倒戈很痛恨，他雖然愛著尋夜，但他更愛自己，殺伐果斷，決不手軟，“心臟就一定是長在左邊嗎？”他冷笑，其實在他逼死尋光的那一天起，他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天。所以他一直留了個心眼，沒告訴尋夜他的心在右邊。

“可惜了，很精妙的佈局。”秦勝衣抽出長劍，一腳在少年身上，少年的下身被踏得粉碎，徹底斷了生理機能，少年痛得頓時暈了過去，他的修為還很低，不像秦勝衣可以修復傷口。

尋夜只是冷冷得看著他，沒有阻止也沒有慌亂，仿若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他甚至任憑秦勝衣修復傷口，他的鎮定反而讓秦勝衣湧出不安，這麼多年他太瞭解尋夜了，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是決對不會輕易出手的，難道他還有什麼別的倚仗？

秦勝衣將神識擴散至四周，尋夜對他的行為嗤之以鼻，輕笑一聲，“別看了，只有我一人。”

如果白小黛在這裡就會發現，此時的尋夜和她認識的完全不同，森然陰冷甚至還有些暴戾，哪像得道已久的修真高人，分明就是位入魔已深的魔頭。見著這種變化看在秦勝衣眼裡又何止是驚訝。

“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啊，你為了對付我居然甘願墜入魔道，為師真是輕看了，輕看你！還有什麼花樣一次全拿出來吧，讓我看看你現在到底有何本事。”秦勝衣狂笑不止。

“呵呵，只怕要讓你失望了。”尋夜抖抖了身子，筆直的站著，面色紅潤哪裡像受過傷的樣子，而秦勝衣雙眼大睜，他居然動不了，這個修為比他差了一大截的弟子居然能夠定住他，為什麼？

為什麼？！

“想知道為什麼嗎？”尋夜大笑，隨著他的笑聲，他的氣息瘋了一般得湧出來，狂暴強大，那氣息撲向秦勝衣，像一座大山壓在秦勝衣身上，咚一聲，雙腿不堪重負，跪倒在地，膝蓋骨與地板相撞，原木色的地板，多了兩處觸目的紅色。

從尋夜的氣息來看，修為又何止比他高了兩三層？

“不是隻有你才會藏私。”尋夜的語氣很淡，這時已恢復到慣有的冷漠，他緩緩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個大號注射器，裡面盛著濁白的液體。

“你，你想幹什麼？”秦勝衣打了個冷顫，從未像今天這般懼怕過，他知道那裡面裝的是什麼，正如他知道其實尋夜真的是“快樂仙”的研發者一樣。不過尋夜研發的“快樂仙”只是單純的精神類興奮藥品，後來被秦勝衣加入了某種東西，才變成如今丹鶴門營生的手段，肖仁的幽暗其實是“快樂仙”的批發地。

“害怕了嗎？你自己的產品不想試試嗎？這可是最頂級的哦，裡面加了天妖的妖魂……”

“不，住手！”

尋夜當然不會住手，極其溫柔得抬起秦勝衣的左臂，用對待情人的目光看著他，然後緩緩得將快樂仙注射到他的血管中。

“好好享受這最後的快樂吧，我就不陪你了。”

他走到昏迷不醒的少年身旁，“可惜了，小師弟，有些事你還是不該知道的。”說完一團黑火撲向少年。

尋夜站在酒店的天台上，在半個小時前，那也是白小黛站的位置，可惜他並不知道，他望著城南李家的方向，悠長地嘆了一口氣，命運總是如此讓人哭笑不得，若不是白小黛將他帶回藥仙谷請寒杉子幫他壓制住噬魂蟲，他也不會趁機將噬魂蟲控制住，也不會有今天的種種，也不會在如此情況下與白小黛分道揚鑣。但若不是這樣，或許他窮其一生都不能大仇得報，一啄一飲，他最終還是站在了她的對立面，只恨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