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有趣得多,好吧。他學壞了,估計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他是被一個呆女人帶壞的。

“鶴肉不錯。”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但白小黛猜他一定是故意的,因為她一聽“好吃”二字,口水就往外冒,然後人也不看了,落在仙鶴身上的目光是捕食者地灼灼。

“人歸你,鶴歸我。”白小黛舔舔舌頭把加了料的暗器仍給辰挽自己又拿了一堆沒加料的。突然她轉過頭去狠狠地捏了辰挽一把:“這樣你滿意了吧?”

辰挽皺眉苦笑,誰說她不明白。她比誰都明白不是嗎?的確。這樣一來,能拖幾個小時不被發現。也許這幾個小時中就能盜了藥逃走。

白小黛見辰挽把加料暗器收進儲物戒指,撇撇嘴,啐了那空中巡山隊一下,同時又再掐了辰挽一下,雖然她的情緒總是來得莫名其妙,但他卻能理解,其實白小黛只不是過是想為他出一口惡氣罷了,把他在龍堂受(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手機使用者登陸。,章節更多,請登陸16k文學網閱讀!)的那八百年的苦還一點在這些小輩上,他雖然被逐出了無心崖但這裡必畢竟成就了他一身本事,他也不是好人,但遷怒於這些小輩確實沒什麼必要,這次偷了他們的藥不出了一口惡氣嗎?

殺人未必能傷其根本。這是辰挽從白小黛那裡學到的,再說,如果只是偷藥事情敗露還有迴旋地餘地,但是殺了人只怕是不好交待。藥仙谷背地裡還有一個伺機而動地敵人,偷藥就夠可恨了,要是再殺人,只怕會讓藥仙谷陷入絕地。

想到這兒?辰挽突然有些不安,或許是長久以來的默契又或許是真有那麼一絲心靈犀一點通,他與白小黛對望了一眼,同時看到彼此眼中地疑問,會不會這次白小齊中毒根本就是對方的陰謀?

白小黛咽咽口水突然覺得喉嚨一陣乾澀。假如,她說如果是假如,白小齊中毒根本就是神秘面具組織者一手策劃,那麼他們必定知道解藥是什麼,如何取得,從而挑起藥仙谷和凡界兩大勢力的爭端再從中得利。

想著想著,背後的冰汗已溼透了衣襟,但最狠得是就算他們猜到這是一個陰謀也仍然要繼續。

“我想這樣事可能不會進行得那麼順利。”辰挽將扶雪劍換下,換了一把普通靈器,而且也不是劍而是鞭,用自己不熟悉的武器一時間握在手裡有些不習慣。

“我想也是。”白小黛沒動作,她在思考該把這禍嫁給誰?突然她想到了一個好人選,放下了武器也不知從哪找來了一付假指甲安在手上,大紅色的指甲如血色紅,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既然青影害她哥哥中了快樂仙,那麼這偷藥的黑鍋不如就讓她背背。

她看著右手心的傷疤還有手上的紅指甲,總有一天她也要讓青影那婆娘嚐嚐她五爪功的厲害。

此時的白小黛反而沒了先前的緊張,沉著一張臉,像躲在樹蔭裡的狩獵者,只待獵物一靠近,發出致命一擊。二師兄越是靠近,氣氛就越發安靜詭異,連那位二師兄自己都覺得背後有一股涼意。仙鶴鳴啼,明明沒有殺氣,但是潛意識裡卻在告訴它,那裡危險去之不得,可上面的命令它又不能違背,只好減慢了速度小心翼翼。

二師兄感覺自己的心怦怦跳得很快,可是為什麼跳這麼快呢?他自己卻完全不知道理由,樹林裡靜得可怕。樹葉在搖晃著他卻聽不到一絲風聲,鳥有啼鳴嗎?他真的不確定,在距白、辰二人一百米處,他跳下了鶴背,然後站在樹叢中。一動也不動。進退兩難。

突然,從身後傳來一陣鶴唳接著一隻紅色地訊號彈衝上了雲宵。“那邊出事了!”二師兄大喝一聲,跳上鶴背就往訊號彈的方向衝了過去。等出這片林子時,心裡頓時輕鬆了不少,這時他才發現,原來握劍的手全是汗。他猜出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