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醒間,我嘀咕了一句口渴,馬千里燈都沒開就給我拿過水杯來。

我就算在馬千里那裡住了一段時間了,可要做到這樣都需要開燈的。

他拿過樣子,簡直就跟在那個舊房生活過好久一樣。

等王勝男下班跟我去的時候,我倆都沒做過這個,弄的神秘兮兮鬼鬼祟祟的,我覺著怪彆扭的,忙說:“別這樣了,讓他知道多不好……”

“哎呀,你自己一個人心神不寧的胡思亂想,還不如打聽清楚呢……”王勝男拉扯我:“再說又不是調查啥**,只是問問房子的情況……”

這話聽著也倒沒問題。

也是趕巧了,這個時間舊樓附近有不少聚在一起閒聊的老頭老太太呢。

王勝男脾氣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過去找人問。

不過也真問堵了,這個地方大部分都住的老住戶。

一說那棟樓什麼情況,裡面的老住戶都清楚的很。

而且看著我們的樣子,那些人還誤會了,還以為我們是買房前打聽打聽呢。

就在那紛紛打保票說:“那房子挺好,沒死過人……沒出過事……”

王勝男又跟著問了幾句,那些老人也都挺熱情的,紛紛跟著回憶起來,“以前啊,以前這房子是老李頭的……對了,老李搬了有三年多了吧……”

“是……”其他的附和著:“老李歲數大了,爬不動四樓,就把房子賣了,買房的小夥長的不錯,大高個挺精神的,見人也打招呼……就是沒怎麼住過,偶爾也就過來看看……”

有個老太太還是住對門的,一聽說有人打聽呢,大概是知道的多點,就湊過來說跟著說:“我去年問過他,這房子是不是結婚用的,他也沒說幹啥……反正一個月也來不來一次……裡面的東西應該都是新的,當初老李走的時候,連床板都搬走了……都是那小夥自己一點點買回來的……我進去過一次,家收拾的挺乾淨的,他偶爾也住個幾天……”

那些人大部分都是給房子說好的,可我跟王勝男聽的臉都變色了。

等一走遠,王勝男就皺著眉頭的說:“你家馬千里是精分嗎?這個房子壓根沒有一家三口住過,他硬是給房子裝修成那樣……別的都能湊合說過去,可在客廳專門打個兒童床……還偶爾過來看看,跟緬懷似的……”

我也是嚇的冷汗都出來了,一腦門的官司,這是怎麼個意思啊?

可是左想右想,我也沒瞧出馬千里有什麼神經病的跡象啊?

我忽然又想起個事兒來,忙問王勝男,“對了,你之前帶我去的那個店,就是在那兒我跟馬千里重逢,你有沒有印象,你當初是怎麼找過去的,那家店可是非常偏呢……”

“有帥哥啊……”王勝男早記不太清楚了,嘀咕著:“就是我在路上看見那人,然後追過去要了名片……然後我就帶你去了,打著買玉的幌子……”

一說完,王勝男馬上想到了什麼,在那一臉吃驚的問著我:“不會吧,心愛,你懷疑馬千里一開始就設局讓你認識他?那不可能吧……”

我也是覺著這個過程有點小題大做了。

要真有什麼的話,馬千里完全不用那麼繞圈子嘛,直接了當在街上當偶遇多好。。

不過房子的事卻是真鬧心。

我跟王勝男又商量了一會兒,也沒商量出什麼來。

不過這個情況倒是比之前我預想的好多了,我之前最怕的就是馬千里曾經用那地方金屋藏嬌過。

王勝男一聽這個就笑話我:“你猜他神經病也犯不著猜那個,現在有女人那麼傻的嗎,就那個單元樓,就那個環境,還金屋?狗窩還差不多,哪有女人那麼傻真願意跟男人住那種地方的……”

我知道王勝男是隨口說的,也不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