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采。

“我這邊的勢力,已經出言警告過他很多次,你知道這個他是誰!而且,在他到來這裡之前,我師弟親自出手給予過他提醒,可是這小輩也未免張狂,竟然不放在眼中。”那男人開口了,聲音沒有什麼感**彩,但音色渾厚,一字一句的咬字特別清楚,乍一聽,就跟播新聞聯播似的。

可是,這話語雖然他說的平靜,可是我卻聽出來了,他應該指的是我,這時,揹著趙洪的老回走到我的身邊,小聲的對我說到:“承一,趙洪的傷勢有些嚴重,拖下去怕是很嚴重。”

慧根兒在施展過秘術以後,可能是時間已經到了,開始虛弱的微微靠著我。

我們這一群人的情況並不樂觀,而身後的熊熊大火,溫度已經透過那道捲簾門傳到了我們的身邊,炙熱的讓人焦躁,濃濃的黑煙也已經升起,我相信很快就有人會發現這裡的情況。

“這裡恐怕不是我們能說話的地頭兒,等兩分鐘,我會開口,我覺得那個女人是來幫我們的。”我小聲的對老回說到。

這兩個人的氣場太特殊,我知道這並不是我們能插手的談話,也沒有我們的發言權,我早已過了年少衝動的時候,在那個時候也許我會不管不顧的吵鬧,要走,要救我的朋友。

可是,現在,至少我還知道審時度勢。

那個叫顏逸的男子說完話後,並沒有看我們一眼,而是盯著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很是冷靜淡定的說到:“你繼續說,我是公平的。”

我隱隱感覺,這個看似冷酷的男子,骨子裡有一股張狂的勁兒,可他對這個女人有幾分忌憚。

“我沒有和這個小輩計較,既然是屬於勢力的博弈,我的想法很簡單,只要他不鬧的太過分,我可以給予一定的容忍。可是,今天你看見了,他帶著人,一把火燒掉了我們重要的倉庫。我給你面子,但是你覺得要給到什麼程度?他以為背後有著華夏高層部門的支援,難道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們從來不插手華夏那一邊的事情與勢力,也就意味著我們也不認可監管,所有的事情只是圈子內部的事情,這小輩,未免太不懂進退。”那顏逸繼續說到,句句話的矛頭全部都是針對於我。

“呵呵。。。”那女人笑了,然後說到:“沒有人可以不把華夏放在眼裡,不把高層放在眼裡,你身為修者,不可能不懂大勢。你這樣的話也未免張狂,不是嗎?”

這女人倒是有夠冷靜理智啊,侃侃而談,讓人無從辯駁。

“重點是,那個小輩什麼時候又能入我的眼?珍妮,你的面子值錢,可是沒有值錢到我要忍氣吞聲的地步。你不要模糊重點。”那顏逸的語氣依然沒有情緒,還是像新聞聯播似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已經很爭鋒相對了。

而我卻呆在那裡,珍妮,珍妮這個名字好熟悉,我在哪兒聽過,剛才的戰鬥太激烈,讓我的腦子都不是很清醒,在這一刻我拼命的讓自己冷靜。

忽然我想起來了,江一那個部門的老大,給我提過一個名字!珍妮,珍妮大姐頭!我當時以為是無稽之談,原來真有其人,珍妮她是存在的,她就在我眼前!

我喉嚨發乾,吞了一口唾沫,很想說點兒什麼,卻發現這兩個人的氣勢壓迫的我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總覺得一開口,就會被淹沒在他們兩人的氣勢汪洋中。

面對顏逸的爭鋒相對,珍妮還是很冷靜,她淡淡的說:“然後呢?你要做什麼?”

“我不會讓他死,我手底下一個很重要的人懇求過我,留他性命!所以,我會留他性命,如果弄死了他,失去了我手下那個很重要的人的人心,是不值得的。所以。。。”顏逸說到這裡停頓了。

“所以什麼?”珍妮一副認真聆聽的樣子。

“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