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裡,我和媽媽相依為命,相互關心、照顧,我愛媽媽勝過愛我的生命,媽媽也深愛著我,我們彼此相親相愛,這種愛超越了母子之愛,上升為如你與媽媽之間的愛一樣,為了不讓媽媽再受沒有你時女人所受的苦,今晚我要娶媽媽為妻,你在九泉之下有知一定會為我們高興的是嗎?因為我相信你深愛媽媽,你也和我一樣都希望媽媽得到幸福,你不會希望她繼續受苦。媽媽希望嫁給我,因為她除了你之外,對世上的男人就只愛我一個人,只有嫁給我才是她最大的幸福。爸,我相信你也希望媽嫁給我,因為畢竟媽嫁給我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像媽這樣漂亮的老婆,不給自己的兒子享受,要給別人享受,相信你是不會答應的……」

此時,呂志覺得腰部被劉梅雪擰了一下,但他不理會她,繼續說道:「爸,再說了,俗語說女人未婚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現在你離開我和媽已二十年了,媽現在聽我的,嫁給我也是守婦道,是嗎?好了,爸,請你祝福我們吧!」

說完,呂志拉著劉梅雪一起向父親的靈牌拜了三拜。將父親的靈牌放回原處後,呂志將劉梅雪按坐在椅子上,笑嘻嘻道:「媽,完了父親,我們倆該拜您了!」

劉梅雪一聽掀起頭巾,紅著臉道:「志兒,就知道羞恥媽,胡鬧了。」

呂志不理她,認認真真的向她拜了三拜,道:「媽,孩兒和劉梅雪今晚結為夫妻,請祝福我們!」

劉梅雪沒有應他,站起來揮起粉拳就擂他道:「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媽。」

呂志抓住劉梅雪的玉手,笑嘻嘻道:「媽現在該夫妻對拜了。完了,你可就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劉梅雪氣他道:「不和你拜,你老欺負媽,誰敢嫁給你?」她嘴上雖這麼說,可還時嬌羞和幸福中,與愛兒相對互相拜了三拜。

隨著呂志「禮成」的話音一落,他高興的一把抱起劉梅雪,在屋子裡轉了幾個圈。

劉梅雪輕擂他的肩膀,嬌柔嗔道:「討厭,還不快把人家放下來,頭都給你轉暈了。」

呂志將劉梅雪放下,掀起她頭上的紅絲巾,望著眼前這位美豔無比的已成為自己妻子的媽媽,裝出一付淫邪的樣子,淫笑道:「娘子,接下來,我們該幹什麼了?」

劉梅雪知道他想自己的蜜|穴,便氣他道:「我們該到花園裡去除草了。」

呂志不接她的話,掀起劉梅雪的裙子,裡面沒有褒褲,劉梅雪的鮮紅的蜜|穴馬上就呈現在他面前。從那天早上,呂志不讓劉梅雪穿褒褲起,劉梅雪一直都聽他的話,不論何時都沒有再穿,即使是今天晚上正式的大喜之夜,她也沒有穿,以便於這個愛兒隨時高興時親弄她的蜜|穴,撫捏她的雪臀。

呂志伸手拉了拉劉梅雪的,這才接著劉梅雪的話,笑道:「愛妻,現在是該除草了,但不是除花園裡的草,而是除你這裡的草,你看你這裡的草多長了。」

說著又拉了幾下。

劉梅雪痛得重重的擂了他一下道:「小壞蛋,胡說八道!」

呂志把劉梅雪拉到先靠近蠟燭的桌邊,道:「現在我就應該是從上到下,從外到裡,好好的,仔細的看看我的新娘,我可還沒有全面的認真的看過我的新娘子呢!」,說著就動手開始為她解衣。

劉梅雪輕打他一下道:「天天給你看,給你摸,給你,都變成老皮老了,還有什麼好看的?」話雖這麼說,可她卻配合愛兒的手,解開自己的衣裙。

很快,劉梅雪便赤的身無寸縷嬌羞的站在了呂志面前。雖然自己的身體已不知被愛兒看了多少遍,被他親撫、弄了多少回,可每次赤著身體站在他面前時,仍有揮之不去的嬌羞,她的手下意識的遮住了自己雪白大腿間的蜜|穴。

劉梅雪美麗的胴體在燭光的映照下,那雪白的體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