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啦,那些女傭不算啦。

瞧,就連他們現在坐在PUB的吧檯前,也很容易就吸引全場所有女人的注目禮。

“大少,今晚有什麼計劃?”鄭水土揚起手上的酒杯朝一旁的長腿美女示意了下,低聲問著他,“看起來我們要有同伴了。”

“今晚不行。”戚大少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站了起身。

“有事?”他失望的道:“我以為我們今天可以瘋狂一夜。”少了戚大少,上勾的女人可是少很多的。

戚大少拍拍他的肩膀,“公司的事情得處理,你慢慢享受吧。”

“公事?不會吧。”鄭水土看看手上的腕錶,晚上十點了耶。

“有個重要的Mail得發去美國。”他簡短的解釋。

“唉,真不知道你算是遊戲人間的紈桍子弟呢,還是工作狂?”鄭水土打趣的道。

擁有自己事業的戚大少雖然對女人漫不經心,但對於事業可是比誰都認真專注呢。

“兩者皆可,你高興就好。”他懶懶的扯唇,看了眼正往他們方向走來的長腿美女,朝鄭水土道:“明天再告訴我戰績。”

“那是一定要的啦。”鄭水土朝他眨眨眼,起身迎向長腿美女。

“Good luck!”他回以一笑,隨即轉身走了出去。

夜晚的臺北街頭絲毫不冷清,比起白天,甚至還多了些活力。

現代人似乎都習慣了夜生活,算是白天努力工作後所渴求的宣洩吧。

戚大少緩緩走向泊車小弟駛來的銀灰色跑車,輕快的躍上敞篷車內的駕駛座,將油門踩到底,銀灰色的車身霎時有如飛箭般疾射而出,惹來不少路人羨煞的目光。

他知道自己不論在哪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因為他是戚豐集團總裁戚震東的兒子。

從小到大,他在別人羨慕與讚歎的目光中成長,也早以習慣別人的奉承與巴結。

若他願意,他大可以等著繼承父業,輕鬆的優遊在富貴華麗的上流社會中。

但是他偏偏是個反骨的人,別人越是認為他不需努力就可以得到一切,他就越是要證明給別人看,他戚大少是個不需要靠父親庇廕的男人。

因此在他成年之後,他從來沒有跟父親拿過一毛錢,就連出國留學的費用,也是靠他的生意頭腦,在大學時期一分一毫工作賺來的。

他在美國唸書期間,聯合了幾個同窗好友一起創業,幾年下來有成,他創立的少華電子已經成為國際名聲響亮的新進企業,雖然仍比不上父親的戚豐集團,但是他有信心,再過幾年,少華必定可以與戚豐並駕齊驅,甚至超越。

所以他可以理直氣壯的開著名貴跑車,進出高階場合,今天他所擁有的一切全都是靠自己得來的,沒有倚靠父親分毫。

他是個對自己有把握的男人,不管是在事業上或感情上。

只要他想要得到的,從來沒有得不到或達不成的,尤其是女人,很多時候,他只消勾勾手指頭,就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前仆後繼的送上門來,趕都趕不走。

或許也因為如此,他對於女人這種毫無“挑戰性”的動物,實在是無法提起興致。

女人對他來說都是一個模樣,誰當他老婆都沒差。

因此對於父親突發奇想的徵婚活動,他也沒有必要拒絕,只要父親滿意就夠了。

夜晚的涼風自戚大少的臉上快速的滑過,他微微加重了右腳的力量,將油門催到底,享受疾速的快感。

要一個喜歡挑戰的男人安分守己,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一點,他相信未來那個將被欽點當戚家媳婦的女人,應該早就習慣周遭男人的風流多情,所以絕對不會有任何異議才對。

他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