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頭的長髮掉了幾縷,有些凌亂,額角處有些紅腫,臉上的淚痕還留有殘跡,雪白的運動褲上印著一片水漬。

“你這是怎麼了?”易正堂有些迷茫。

“我掉了東西,想去撿,跳著跳著,踩在一灘水,然後就……”心悠扁著嘴,額角和膝蓋還痛得發暈。

“那你快坐下吧。”易正堂馬上進屋,把她扶到了椅子上,近距離的細心看著她的傷痕,眼神不時的有過摩擦,下一秒都不好意思的別開了。

把油倒在掌心裡,輕輕的在紅紫的膝蓋上打著圓圈,力道也不斷的加大。

“啊……”心悠半眯著雙眼,嘴唇死死的咬住。

“痛吧?”易正堂看她強忍得辛苦,又輕輕的鬆了手上的動作。

“超級疼!”憋了半天,心悠喘著氣說。

“那你以後就別跳了。”易正堂坐直了身子,卻發現後背有東西頂住了,隨手就抓起來。

“別動!”心悠的阻止,已經太遲了。

“這是?”易正堂拿著一個紅袋子,裡面裝有許多毛球,還有一條織了一半的深灰色圍巾。“你不會是撿這個吧?”易正堂拿起一卷有些溼了的毛球。

心悠有些靦腆的點點頭。“快還給我。”

“能告訴我,這是織給誰的?”這顏色,一看就不是她自己會用的,易正堂看著她不發一語,打趣的問,“不會是織給是的吧?”刻意的笑聲掩蓋了他內心有些慌張,這樣的問題問出口,怎樣的回答都讓他心跳加速。

好久的一段時間沉默,在一聲“嗯!”字後,易正堂笑了,這樣的感覺似乎又回到年輕的時候,看著圍巾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加深了許多。

沒有得到預期歡天喜地的感謝,心悠覺得有些失落,自己站起身,“我先回房休息了。”轉身又跳著向前去。

突然你一股力量從後面襲來,頓時人已經在半空中,突然的失重,讓她很自覺的把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尋得安全感。

“你,快放我下來。”有一次親密的接觸,讓心悠有些慌了神,掙扎著要落地。

“你就別亂動了,還想跳嗎?這裡不同了嗎?”眼神瞄過了她的膝蓋,易正堂沒有鬆手的打算,步子也隨著拐入了她的臥室。

才到門口,就有陣陣的花香撲鼻,淡淡的茉莉花香,沁入人心。還沒來得及打量她的閨房,易正堂把她小心的放在床上,也不知道是有意,或是無心,在床邊,突然鞋底一滑,在靠近床鋪的瞬間,兩人雙雙裝在一起。易正堂失重的身子壓住了她的身上。

身下的女人已嚇得不敢動彈,彼此都明顯的感覺對方的身子有些僵硬,甚至有些顫抖。易正堂抬起頭,眸光毫不避諱的定在她的唇上,心悠順著他的目光,不好意思的扭開頭,易正堂伸手扳過了她的臉,不讓她有任何逃避的可能。

溼熱的唇瓣輕輕的覆蓋在她的小嘴上,心悠的手隨之握了握,沒有得到拒絕的易正堂更是慢慢的深入,在她的丁香小口,挑。逗著試探。慢慢的,心悠抬起雙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這樣的舉動,更進一步催化著易正堂的動作,三兩下,障礙物已凌亂的灑落一地,偶爾的鶯鶯細語在臥室裡散開。

前進的道路頓時出現了隔亥,更讓易正堂心底既驚又喜,在那麼複雜的地方,她依舊守身如玉的保護自己,更大膽的交給了自己,易正堂緊緊的抱住了她完美的同體,更用力的揉進了自己的身體,撫摸著她軀體,漸入高。潮。

一陣翻雲覆雨後,臥室裡趨向平靜,趴在胸前的小腦袋緊緊的抱住結實的腰桿,易正堂的大手輕掃過她的後背。

“悠悠,你就不要再去那裡上班了。”這男人一旦在女人身上貼上標籤,就希望完美的封存在自己的空間,易正堂也不例外。

“我在酒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