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要對我說嗎?”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自一年多前,便時常聽到母親提起你,觀其言語之間,似乎十分的喜歡你。”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不過你遠在西域,也時常與鳳樓有聯絡嗎?”

“嗯,可以書信。”

“你能獨自書信?”

“偶有不認識的字,可以問人,問過也就認識了,以後不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