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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其實後來回想起來,不就是一個包裹不見了嗎?快遞公司了,不見的包裹多的是,可是當事人是我們,我們自己卻緊張得要命。
我開著車子去了那偏僻的郊區的一條很偏僻的土路上。那條路上都是一些磚瓦廠什麼的。算是城市的範圍,卻也是一個尷尬的存在。
找個比較空的地方停下車子。堂弟已經把那包了很多層的包裹開啟了。將外面的盒子都撕開,就連最裡面的那信封都不要了。只將裝著的幾張相片收在了衣服口袋裡,然後下車了。
在那空地上,我們將白大褂和這些包裝都燒掉了,乾乾淨淨啊。
只是回到車子上,我很疑惑,不就幾張相片嗎?用得著這麼神秘嗎?會不會是我們自己想多了呢?
我急急讓堂弟把那些相片拿出來看看。那是一些黑白版的相片,看模樣和風格,至少也是我爸媽年輕那時代的樣式了。
相片一共有五張。有些相片上有著玻璃壓過後,從玻璃上撕下來的痕跡。
第一張,是一座青磚瓦房,沒有照到內部,只是整個瓦房的樣式。這種房子在我們這裡農村很常見的。相片背後寫著岑家祖祠。
第二張,是田裡的相片,黑白的,也看不清人物的臉,只知道他在扶犁趕牛。沒有任何字跡。只有一片被茶水浸過的痕跡。
第三張,是五個年輕的男子每個人都扶著腳踏車。那時候能有輛腳踏車已經很值得炫耀的了。五個年輕人裡,有三個人的臉,被磨去了。應該是當初壓在玻璃上,受潮了,照片貼在上面,取下來的時候,只能直接撕下來了。照片背面有著一行小字:十兄弟
十兄弟是我們這裡農村的一個習俗。就是本村的,同姓的,同年出生的男孩子,排輩認十兄弟。哪怕那年出生的同姓的男孩子不足十個,也是要稱為十兄弟的,排到幾個算幾個。
十兄弟裡過年過節都要走訪,長大了,甚至是有矛盾了,相互之間的紅白大事,也必須幫忙。
只是這個習俗,比我們大十幾二十歲以上的人,比較常見。就是到我堂弟這裡都已經沒有什麼十兄弟的說法了。
第四張,應該是一張全家福吧。老人在中間,圍著一堆的兒女,我數了數,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二十七個人。只是黑白的,加上年代已久,很多人的臉已經認不出來了。相片背面有著一行小字:爺爺金婚,四代同堂
爺爺?這個家庭,難道是岑老的爺爺?岑老的遺物,梁庚作為大女婿要帶出來也不難,而且這個算起來也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這種東西做遺物,估計老鍾家也不會跟梁庚搶的。
突然感覺,這好像本來就是岑家的家務事。不管我什麼事啊?可是他們幹嗎扯上我了呢?如果我們不扯上我,我也不願意參合這些啊。
第五張……我和堂弟都驚呆了!那是一張典型的六十年代七十年代的照相風格啊。鏡頭歪了四十五度,就看到人物的胸口以上。
這個型別的照片,我爸媽那裡就有。他們年輕時候拍的,一個個還寶貝著呢。
而讓我們震驚的是那照片上的人竟然的魏華!我確定是魏華!因為那張臉一模一樣,而且這張相片還是那麼多照片裡,照得人物最大的,雖然也有一點因為玻璃壓著,而被撕下來的痕跡,但是那不影響我們辨認這個人。
那真的就是魏華啊!而且絕對不可能是他爸爸。就算兒子長得像爸爸,那也不會百分百像吧。而且還不是什麼小時候的魏華,就是現在的魏華就是他現在的這張臉。
我甚至以為這張照片的做舊的,可是那相紙分明就是那個時代的,那種波浪尖角的相片邊裁剪,也只有那種年代才會這麼做的。
我急急翻過相片,想要找到別的痕跡。相片後面的一行小字寫著:岑國興28歲於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