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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大家,肯用全族的人命倆封住這個小鬼,怎麼會讓你得逞呢?別忘了,這裡是岑家村的舊址,那些岑家的鬼,還在這裡看著呢!”
“你太看得起岑家了。我動動手指頭,岑棉不就是死了嗎?”
“反正我是不會讓你抽魂的。你要敢把我煉化了,我第一個就吃了你!”
黑暗中,我也沒有辦法逃,就算是逃,我也沒有方向啊。我一邊吼著,一邊翻著包包裡的東西,我要學會自己出去。
羅盤!沒用,在次元空間裡,這個是沒有一點作用的。
黃豆!威力小了。
然後是紅線銅線。我可以做個三合將自己保護在裡面啊。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呢。這個什麼局啊陣啊的,堂弟還會一點,我是一竅不通啊,也就平時看他用過幾招罷了。
在這種時候,我動作飛快的用紅線穿上銅線。這段時間,堂弟整天在家練習這個我看著都記住了。紅線繞過來繞過去,就能成一個扣了。然後將紅線在地上扯平就能成等邊三角形了。
祖師爺啊,菩薩啊,一定要保佑我啊。等我活著回去,我一定好好抄經書,我還是用大篆來抄的經書。只要我能活著回去啊。
弄好了三角形,我站在那三角形裡。
魏華的聲音還在繼續說著,看著我沒有同意的樣子,他沉默了。突然我覺得我的額上一痛,很痛很痛。我捂著頭蹲了下來,痛苦的呻吟著。
我想這下,準是又紅又腫的了。我一定要快點出去啊,要不然我就真的死在這裡了。被魏華抽了魂了。
這個三角形貌似沒用啊。我翻出了包裡的羅盤。羅盤有著記錄時間空間的作用。而這樣的次元是沒有時間和空間之說的。我也許能用這個羅盤做引子,帶我出去呢。
只是有羅盤,然後呢?我猶豫了一下,狠狠心,咬了手指頭,那痛,比平時用堂弟的裁紙刀劃還痛上幾十倍去呢。手指痛得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了。
我將血滴在了羅盤的中央。
下一秒,我聽到了我哥的聲音:“醒了醒了醒了。”
我張開眼睛,天上還映著火燒雲呢?不是晚上天黑啊?我哥緊張的看著我,我皺皺眉,就發現額頭好痛。
本能地伸手捂住額頭。可是把手指頭好痛。我摸著額頭都起個包的感覺了。手指頭也有著出血的痕跡,那分明就是被我咬的啊。
我疑惑著眨眨眼睛,到:“怎麼了啊?”
“我哥將我抱了起來,讓我靠著他,給我喝了點水,他邊說道:”你發燒了不舒服怎麼不說呢,就這麼突然昏倒了,不知道我們有多緊張嗎?”
“我是昏倒的啊?”可是那個次元的記憶是那麼真實,額上的包,手指頭上的傷口,我連忙拿出了包裡的羅盤。就連羅盤上都有著未乾的血跡。那不是我昏倒做夢那麼簡單的。
我想我現在這個樣子應該可以理解為通常人們發生的在睡夢中被打,結果身上真是有青紫吧。這種事情,相信也有親遇到過的。可是我在這方面還是比較唯物主義一點的。我問道:“我額上的包是怎麼來的?”
我的話一說完,我哥和表弟都看向了一旁那賠著大笑臉的零子。他說道:“我打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 岑家村歷險記4
知道零子的下場嗎?被我兩手啪啦啪啦啪啦地打了半分鐘呢。 //;不過那畢竟是男人啊,所以那麼啪啦啪啦的打,他根本就沒什麼感覺。他是我弟弟,但是卻也是一個大男人啊。而我是他姐,我也只是一個嬌小的小女人啊。打他,我的手還比較痛呢。
但是為了有點視覺效果,他還是很配合地抱著頭,嗷嗷叫幾聲,一邊喊道:“姐姐,你突然發燒昏倒了,我也是想著打你一巴掌讓你好醒過來啊。可是哥推我,才打到你額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