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坐在小花園的石桌子旁,著金子和漢堡他們幾個男孩子一起玩球,那叫一個開心啊。一個跳廣場舞的大媽走了過來,笑眯眯地說道:“金子,跟你說個事。”

這個大媽平時我也不熟。我們小區二十幾棟房子呢。還是不連後面的小別墅的。這麼大的小區,那麼多的人,不可能每個都認識的吧。

我朝著她笑笑,挪挪屁股讓她坐在我身旁。

她說道:“金子啊,我孃家那邊的是叔叔家這兩年不順利啊。就前年,現在是家裡的老太太走了。然後不到一個月呢,那老太太的二兒子走了。這都是年頭的。年底的時候,家裡的大女婿走了。去年年中,老太太的大兒子走了。跟著兩個月二兒子的兒子走了。就上個月,大兒子的兒子也走了。你說邪乎不?”

我愣了一下,然後笑笑:“沒聽明白。”

那大媽猶豫了一下,道:“這個,就是他們家兩年死了六個人呢。男丁都快死沒了。”

我猶豫著,問道:“這個……”

“他們家請了地理先生去過了祖墳了。說是找不出原因啊。我就想著讓不你們幫忙去?放心他們家在村裡還是有點錢的。紅包不成問題。”

我那邊還在打太極的堂弟,想了想才說道:“行吧。給我弟電話給他們,讓他們自己聯絡吧。”

大媽那是說了好幾遍的謝謝啊。

等我們回去吃午飯的時候,跟堂弟說了這件事。堂弟也是皺著眉頭,問道:“請人過了?”

“嗯,說是沒找出原因。”

“哪村的?”

“沒問。”

“嗯,去再說吧。地理先生找不出原因的,估計是比較大的事情了。”

因為是去墳山的,也沒有什麼危險,我哥沒有反對。只是一再提醒我別臭美地穿高跟鞋啊。

那家人聯絡了堂弟,定下了時間之後,我們就出發了。不是週末啊,只有我和堂弟兩個人去。

那村子挺偏的,就在兩個鎮子的交接處,開車下了省道之後,還有十多里的鄉村路呢。雖然說現在村村通水泥路工程,在我們這裡開展得很好。但是這麼大的工程,各種回扣啊,瞞報啊什麼的。致使那路面又專案標上的四米主道三米支道,變成了大多數的主道都是三米的,或者三點五米的聽說因為這件事,工程方誰誰誰還坐牢去了呢。

三米的路寬就意味著,我們的車子和卡車會車的時候,必須有一方要軋下路基了。開車的是堂弟,這種路況讓我開,堵車是一定的了。

繞啊繞,中午在十點半的的時候到了那村頭。村子就和我們這裡的一般村子是一樣的。村頭就是一棵大榕樹,榕樹下是一個社廟。在那社廟前的平地上,很多老年人在聊天的下棋的。有些小孩子也在這裡跑動玩耍著。

我們的車子停在那,撥打了聯絡電話。馬上就從那些老頭裡走出了一個四十多歲的樣子,應該是這群閒人裡年紀比較輕的,來是專門在這裡等著我們的了。

堂弟掛了手機,下了車子。那中年男人的腳步一下愣住了,用很詫異的聲音說道:“你們……是來墳山的?”

“對,你叫來的啊。”堂弟說道。

我自認為今天的打扮已經很像墳山的了。我們穿的可都是戶外運動的衣服呢。我穿著軍色的長褲,軍短靴,白色的t恤。還帶著一頂軍裝裡好的卷邊的帽子。出門前還擦了厚厚一層防曬乳液。這麼穿也不好拿著化妝盒啊。所以我就背了個小小的雙肩包。能把裝備裝進去就行。

我哥早上我準備的時候,就說了,我和堂弟比較像去露營的。

堂弟那耳釘啊,閃啊。著都不像是墳山的了。

中年男人僵了好一會,才呵呵笑著,說回家吃午飯吧。估計大家都知道我們是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