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擦了眼淚,就給堂弟跪了下來,說道:“零子,求你件事。鍾誠那樣子,估計是要火葬的,燒了,一了百了。就當我從來沒有這個兒子了。你看著讓殯儀館的人手腳利落些。要不過幾天,他開始煉化了,是要回來吃掉自己的肉的。”

果然,老鍾都知道。只是他一直不願意面對這些罷了。小鐘是被抽魂煉化了。而煉化就是要增進怨氣的。吃掉自己的肉,吃掉最親的人肉,這些都是煉化的一個步驟。

堂弟扶起了老鍾:“老鍾,別這樣。我會好好安排的。”

“我是沒用了,沒法保住自己的兒子。我保不住我鍾家最後這點血脈的。我鍾家斷子絕孫了!嗚嗚……”

我緩緩吐了口氣,覺得心裡沉沉的,什麼也說不出來。一開始那麼多壞事都是小鐘做出來的。可是老鍾寧願自己被我們懷疑,也不揭穿小鐘來。都是因為小鐘是他的兒子啊。

老鍾平復下來之後,張警官也催我們快回去了。那邊剛抓回來的那些據說吸毒的要關拘留室這邊來了,讓人家看到不好。

聽著我們要離開了,老鍾連忙說道:“金子,零子,你們也別想絆倒魏華了。岑家的那些東西,是你們根本想不到的。”

我馬上問道:“魏華就是岑國興?”

“我也不清楚,不過魏華確實跟岑家有很大的關係啊。我幾年前,一次過年的時候,就是在我老丈人那見過他了。那時候,他都敢給我老丈人說恐嚇的話。而我老丈人,卻只是站著氣得發抖沒敢說句話的。那時候我就問了,他到底是誰。我老丈人還是沒說話啊。”

“幾年前?”我疑惑著說道。魏華才回國沒多久。幾年前會出現的只有同樣有人證明過的幾年前出現的岑國興。也就是說,幾年前老鍾在岑老那看到的是岑國興!至少那時候,他用的肯定是岑國興這個名字。

可惜了,我們不是fbi啊,要不然可以去調出魏華在國外的資料來。這個是懸疑小說,不是偵探小夥啊。咱們沒那麼大的後臺啊。

從老鍾那出來,迎面就看到一群據說是吸毒的人走了過來。靠!那不是小漠是誰啊!剛才沒注意看,現在一個個走過來就跟當磨鐵給我們走臺看一樣的,怎麼還會認不出小漠呢。

我哥是最激動的,抓著小漠就問:“小漠!你怎麼在這裡?吸毒了!?你怎麼幹這種事啊!”

小漠看著我們,那是一臉的高興啊。“我沒吸毒,就一群朋友一起玩,我……我真沒吸毒。”

“行了少說廢話了。等尿檢出來了,再說話啊。”那一旁的警察嚷著。然後那警察看向我哥:“你是他朋友?”

“親戚。”

“那更好了,你們等等吧,一會尿檢出來了,要沒事,你們直接帶走。省得我還要打電話通知的。”

好了,今晚不用睡覺了。

在等待的時候我是事不關己的,靠在張警官送來的靠枕上眯眼睛的。我哥是一支接著一支提神的。堂弟是最不安的那個。

還好,沒有讓我們等多久,結果出來了,小漠沒吸毒。錄了口供,就能跟我們離開了。

上了車子,表弟就開始在那罵著,等他說累了,才問我們到警局幹嘛啊。

說了事情之後,表弟大眼睛翹睫毛就看著我:“表嫂,我發覺你真值錢啊。”

“你比我值錢,漠少爺。”我沒好氣地應著。累死了。好在有我哥當人形抱枕,還能抱著蹭蹭的。閉下眼睛的。因為我的要求,回去的路上是堂弟開車的,我和我哥坐在後面呢。

小漠就在前面說道:“喂喂,注意形象啊。抱那麼緊幹嘛啊。”

“你閉嘴吧,就知道惹事!”我們這些人裡,還是我哥威望高啊,他一句話,沒人敢說話了。

第二天,堂弟就去找了小景,以殯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