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卻久久沒有回應,三人互相對目相望,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正當三人躊躇之時,只見石門緩緩開啟,裡面傳出聲音道∶“萬事萬物,皆有定數。禍福劫難,冥冥中自有安排,不可強求,渡劫易,渡人難…”

三人一聽,皆向石門施禮,道∶“阿彌陀佛…”

只見從洞內還步走出了一位老僧,步履輕盈,神態怡然,白色的長鬚飄於胸前,他才出洞口,門外三人齊聲道∶“參見方丈師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靈韻寺玄空方丈。

玄空道∶“三位師弟免禮,我在此清修,不理江湖俗世,看來我仍舊無法隨我心願,此乃定數,非人力所能強求,能讓三位師弟前來,想必定有要事。”

玄恩將信遞予玄空,道∶“回稟方丈師兄,你看了這信,一切就都明白了。”

玄空接過,從頭到尾看了一番,輕嘆道∶“想不到年輕人中,有如此奇才…”

玄恩道∶“方丈師兄,東方掌門在信中提及了柳笑狂…”

玄空道∶“他的確是武林曠世奇才,不過已經是五十多年前的往事了,至今他已經下落不明,不過,那刀客身後的人物,若真如柳笑狂一般,只怕江湖真的會波瀾再起…”

(六)劍牢裡,東方鈺早已經離開了,夜已深了,龐子林望著夜空,輕嘆道∶“執著,為什麼?或許,狠多人,都有自己的堅持吧…”

那柄彎刀,或許就是龐子林割捨不斷的執著,每一次深夜的時候,龐子林總會抬頭,或許,他執念的,就是天空如彎刀一樣的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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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大會(上)

(一)劍牢,依然有那道孤獨的身影。

龐子林,久久的望著天窗,而他的身邊,又多了一個酒壺。自從那天東方鈺來了之後,每一天,送飯的弟子都會給他配上一壺酒,而他也會像以往一樣,自酌自飲,一個人,望著天空…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對於龐子林呢?酒下去,意味著什麼?死亡?冷漠?還是眼前的一片片白色的茫然?或許,誰也猜不到,因為看透一個人很難,即便日子久了,而看透龐子林,看透他或許更難,因為他的眼神,總是憂傷的。

離武林大會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但龐子林,卻沒有任何緊張感,就好像沒有什麼事情一樣,沒有人可以像他這麼冷靜,也沒有人可以像他的目光那樣的深邃,彷彿可以看穿一切,而他多數時候卻總是迷惘的,因為他一直看不透一個問題,武林,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在這裡,有人忘卻生死,有人追名逐利,有人濟世為人,有人心繫天下,而連龐子林自己都不知道,他屬於哪一種,或許都是,或許每種都不是…

劍星門外,曲默平才剛剛下馬,門外的守門弟子見狀,連忙上去牽馬,曲默平道∶“師弟,師父呢?”那弟子應道∶“大師兄,師父應該在正堂,大師姐和二師兄應該都在。”曲默平道∶“嗯,你先去忙吧。”

正堂之中,東方鈺輕端左臂,在正堂踱步;似乎在躊躇著什麼,陸卓、東方雪站在一旁,誰也沒有說話,隔了好一會兒,東方鈺問道∶“平兒,武林大會的事各派都通知到了嗎?”陸卓道∶“師父放心,武當、峨嵋、丐幫,點倉、崆峒…幾個大派掌門都已經通知到了。”東方鈺點頭道∶“嗯,那就好,現在只剩平兒的少室山了。”東方雪怕自己的父親擔心,便道∶“爹,我相信師兄會做好的。”陸卓也讚了一下,東方鈺笑道∶“我也相信他,否則也不會把這個重任交託給他。”眾人正說著,只聽堂外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陸卓向外望去,當即喜道∶“大師兄!”東方雪聞聲,見果真是曲默平,欣喜之色溢於言表,曲默平深深的看了東方雪一眼,便向東方鈺走去,躬身行禮道∶“師父,我回來了。”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