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上下級關係。”澤萊斯慚愧地用手指撥弄髮尾繞圈圈。

“不是我。”弗裡德說道,“我最多算個參謀。”

弗裡德確實有一段時間那麼想的,成為一個領導者,去領導可憐的人群去革命。然而,方才的談話似乎趕跑了盤旋在他頭頂的毒蛇。

他想起了貧民窟,想起了凡賽爾,想起了咖啡廳。

他想回到那種平靜生活。

“我還想著回去繼續開咖啡廳。”弗裡德聳聳肩。

“那我們就算達成共識了。”

如果不是人太多,澤萊斯還想起來擊個掌。

“話說回來,你是怎麼回覆那麼快的?”

澤萊斯回答,“多虧了格雷和薩綺。”

格雷則搖頭說道,“我只是教了點基礎知識。”

“基礎知識?”弗裡德更為不解。

“有關神眷者與神力。”

澤萊斯說到這裡時,目光看向費德瑞克。可以說,只有費德瑞克與神眷者最無關。

費德瑞克感受到注視,問,“需要我回避嗎?”

弗裡德用眼神詢問一圈,都沒收到什麼回覆,說道,“不用。你遲早會知道的。只是,我希望這段時間,你能靜下心,慢慢聽、慢慢看。”

費德瑞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於是澤萊斯繼續說道,“我之前以為使用能力就是神眷者與神力共鳴的過程。共鳴越多、共鳴時間越短,神眷者就越強。”

“有什麼問題嗎?”弗裡德似懂非懂地問。

“也不能說錯。只能說……有點膚淺。但怎麼形容呢……”

澤萊斯顯得略微苦惱。薩綺適時地遞上一張紙,和一支筆。

“假如……我是說假如……我們人體是由某種物質A組成。那麼我們就可以假定神水的物質是b。”

澤萊斯畫了兩個分開的圓圈,一個寫著A,一個寫著b。

“它們共存於世界上。只是物質b對部分人有害,一旦A與b相碰,就會爆炸。而另一部分人,則具有適應性。物質b進入體內,不僅沒有衝突,反而互相融合,變成c。也就是神力。”

“物質c也存在於世上,只是它更為特殊。沒有特殊體質的人就接觸不到。嗯……或者想象成另一個空間更好理解?神眷者可以進入一個新房間,吃到裡面的東西。非神眷者則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