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針。“我們會被士兵驅逐,有時還有可能被抓緊牢裡,以傳播不良言論的罪行。”

“我可是有炸燬大貴族宅邸的戰績。”

“真的嗎?”這下穆斯塔法是真的驚訝到張大了嘴。

弗裡德點點頭,驕傲地說,“貨真價實。”

“方便跟我說說你的身份嗎?呃……我沒有其他想法。只是覺得你的經歷或許比我更豐富多彩。”

“是呢。我的經歷是一本書也難以寫下的吧。有空的時候我會慢慢講給你聽的。”弗裡德斟酌一番,覺得自己如果不透點底可能得不到穆斯塔法的信任。

“凡賽爾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嗯。”聽到凡賽爾,穆斯塔法的神色也鎮定下來。“外面傳的很可怕,但先生教導我們,神早已銷聲匿跡,無需害怕。我猜,大概是什麼重炮、或是彈藥庫爆炸了。”

很遺憾,神或許已經消失,神力卻依然存在。弗裡德拿不準穆斯塔法的組織是否知道神眷者,又對神眷者有什麼態度。他避開關於神眷者的部分,說道,“我跟我的朋友們都是從凡賽爾逃出來的。現在在被追捕中。”

“貴族們從不在乎平民的死活。所以我對現在的斯特利爾大概是厭惡更多。”

“凡賽爾的事件是人為的?”

“沒錯。”

“是嗎……”穆斯塔法停頓了一下,可能在想什麼安慰的話語。

“我們裡面不乏對貴族有深刻恨意的激烈人士。畢竟近幾年,他們做的實在很過分。我也不是沒有怨言的。”

“那我是可以加入了?”

“當然。我只是希望你加入前能做好與貴族為敵的準備。”

穆斯塔法再三跟弗裡德確認,確保他不是一時上頭之後,才笑著伸出手,“歡迎。”

如果握手也可稱作儀式,那他們無疑在此時完成了宣誓。即使沒有禮炮與煙花,弗裡德也從中感受到一份鄭重、一份責任。

就在這時,愛麗絲也將手放了上去。弗裡德詫異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看到了愛麗絲的微笑。

“我還有幾位朋友,要跟他們商議一下。我不能替他們做決定。”

穆斯塔法也點頭,回道,“當然。我們實行不強迫原則,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氣與權力敵對。如果你的朋友不願意加入,也無需勉強。只是從此以後注意行動時避開他們。我們也不想多生事端。”

大概以前被朋友出賣的事件也時有發生,穆斯塔法特意提點了一句。

“明白。明天我們再在這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