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塗俊德現在問起,他又不好不拿出來。於是只得硬著頭皮從懷中掏出了青石研,然後遞給了塗俊德道:“稟宗主。這青色的研臺是我從襄陽的夷陵洞府中得的。貌似可以隔絕敵人法器和法寶的部分心神聯絡。”

塗俊德聽聞之後點了點頭,手中託著青石研。仔仔細細地打量了起來。

江晨見狀,心中更是發毛,生怕塗俊德看中了這件寶貝。

他腦中急轉了片刻,便決定以退為進道:“宗主,剛才弟子便是用這件青石研,阻斷了噬魂骨矛與石生之間的心神聯絡,才勉強抵擋住了石生的奮力一擊的。這件法器貌似有些奇特,如果宗主需要。弟子願意奉上!”

塗俊德一聽,愣了一下,然後便哈哈一笑,順手將青石研拋還給了江晨道:“江晨,你也說得太好笑了。本宗主難道還會要你一個築基期弟子的東西嗎?這玩意兒應該是一件古寶,就是感覺品階低了些,只是高階法器。你們築基期修士拿去用還能多發揮一下它的威力。我們這等金丹期修士用起就雞肋了。剛才我打量了一下,貌似它只有對神識弱於自己的對手,才有作用。你也不簡單啊!築基中期的修為,卻有超過一般金丹初期修士的神識了。”

江晨拿回青石研後,心中頓時一塊石頭落了地。他自然知道自己的神識為什麼如此強大,那還不是修煉了《鬼衍決》。又一直勤於煉丹的作用。因此,他亦是低下了頭,故作不好意思道:“弟子也是因為經常煉丹,神識才比同階修士強大一些。讓宗主見笑了。”

“哦,我早就猜到你的神識應該不同於一般修士……”塗俊德微微一笑。然後壓低了聲音道:“江晨,我見你剛才施展了天魔刀法第五重。這是你從哪裡學到的呢?貌似宗派內因為上次大難,天魔刀法只有一到四重啊!”

江晨心中頓時一緊,他沒想到塗俊德竟然如此心細,注意到了這事。眼珠急轉了片刻之後,他方訕訕道:“宗主,這是我在煉到第四重巔峰時,領悟出來的。威力雖然比第四重大了不少,但是貌似比真正的第五重還是差不少,讓宗主見笑了!”

“天哪!你竟然能自己領悟到第五重!這也太讓人驚訝了!”塗俊德和紫樓等一干宗派高層聽見之後,皆大驚失色。

修士們能夠學會已有的法術神通,那毫不為奇,頂多就是因為悟性不同,所耗時間有所差異而已,可是能夠自己領悟到後面的招數,那就太恐怖了一點,這就不僅僅是悟性高低的問題了,還涉及到自己獨創功法的天賦了。可以說,絕大部分修士都做不到這一點。

塗俊德和紫樓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萬分的神色。

兩人已經相交多年,一個眼神便可傳遞許多資訊。此刻,塗俊德和紫樓都下定決心,此子一定要好好培養,說不定宗派的下一任宗主就是他了。

“好了!我也不多扯著你說了,估計你的那幫師兄弟,還有襄陽水家的那丫頭都要纏著你去慶祝了。你自個兒忙去吧!”塗俊德很快便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然後哈哈一笑道。

江晨亦是如釋重負,忙向塗俊德、紫樓、紫曦、蔡開偉等一干金丹期老祖行了一個禮,然後告辭離去。

臨走時他還是悄悄向蔡開偉傳音道:“蔡師叔,這次真謝謝你了!”

此次決鬥如果不是蔡開偉把石生的底細向他抖得一乾二淨,讓他對症下藥,恐怕也難以取得勝利。而且饒是如此,他亦是負傷不輕。好在修煉了九轉金身決,讓他的肉體強度和恢復力都大增,才總算能夠勉強支撐住,不至於倒下。

“看來,單憑我自己的力量就要戰勝金丹期修士,的確很難啊!”江晨這時也收斂了有些狂傲的心態。在連續殺死多名金丹期修士後,他亦是認為金丹期修士也不過如此。所以才會大膽向石生提出挑戰。

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