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身,去迎老王妃回府。

她們帶著丫鬟婆子們不慌不忙的走在後頭,郡王妃早已經跑了老遠去。三娘和姜氏大老遠的就見到郡王妃一看到郡王妃的面就哭天搶地的迎了上去。

老王妃似是有些不耐的呵斥了她一句,郡王妃聲音便小了一些,卻還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

三娘和姜氏一上前去就看到了老王妃板著一張臉,郡王妃好幾次想要伸手去扶老王妃都被她給揮開了。

老王妃也看到了三娘和姜氏,步子一頓,接著便道:“你們也來我屋裡。”

這就是有話要說了。

三娘和姜氏低頭應了一聲是,跟在了老王妃身後去了她的壽輝堂正房。

“張嬤嬤留下,其餘的人都退下吧。”老王妃一進去就將丫鬟婆子們都譴了出去,只留了張嬤嬤在身邊伺候。

三娘,姜氏,郡王妃又上前重新見了一次禮,這才分輩分坐下了。

“小一呢?怎麼沒抱過來?”老王妃問的第一句話果然是寶貝曾孫。

三娘忙道:“還在睡呢,等會兒醒了就抱過來給您問安。”

老王妃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了。

郡王妃卻是實在忍不住開口了:“母親。您不能只顧著曾孫啊,您兒子都快要死了!”

老王妃卻是突然怒了,呵斥道:“閉嘴!我兒子早死了!”

郡王妃一噎,隨即哭道:“母親,您還有一個兒子啊。我們郡王爺他,他被奸人陷害。皇上要奪了他的爵位。這怎麼能行?這郡王爵位本就委屈了我們,現在還要奪走,這還要不要人活了?母親!你就該去太后和皇上面前哭一哭先帝!”

老王妃額頭上青筋直跳,忍了半天才將氣忍住。卻還是冷笑道:“被奸人陷害?這話倒是新鮮,他陷害別人的時候又怎麼算?”

郡王妃急道:“郡王爺怎麼會陷害別人……”

老王妃冷冷瞥了她一眼,嚇得郡王妃的話消失在了喉嚨裡。

“你什麼也不知道,就敢大放厥詞讓我去哭先帝?你可知道今日皇上為何會生氣?我告訴你,那是因為他之前假造信件汙衊自己的哥哥通敵叛國!”

這下不僅郡王妃呆住了,三娘和姜氏也朝老王妃看了過去。

郡王妃呆怔了片刻,突然哭道:“母親。您怎麼就能肯定是我們郡王爺說的話是假的?這手心手背都是肉,您可不能這麼偏心啊。大伯他死了這麼多年,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誰也說不清楚。”

“就是因為信兒他死了,無法再為自己辯駁,所以就能任由你們往他身上潑髒水?”老王妃的臉色冷得像冰。

郡王妃看著老王妃的臉色,小聲道:“可是不管如何,您也該先顧著活人吧?”

老王妃冷聲道:“這幾日早朝,你們郡王爺又聯合了一幫大臣拿那封據說是信兒私下結交老懞古王的信件來說事,還一連拉了好幾個北疆武將下水。不想。那封信卻是讓老懞古王的兒子,在京的二王子看到了。二王子拖著病體出來作證,那封信純粹是汙衊!信上蒙古王的印章純屬偽造。”

印章是中原才普遍流行的,蒙古那邊雖然也有人跟風,但是他們卻很少在傳遞私信的時候用印章,他們更多會用能代表自己的徽記。那封信上有徽記也有印章,可是二王子說那印章有問題。

作為老懞古王的親生兒子,二王子烏恩其的話無疑是可以作為鐵證的。他說是假的,誰也說不成真的。誰能比人家的兒子還了解老子?你們是什麼關係?

於是皇帝毫無疑問地信了烏恩其的話。當即大發雷霆。要將誣陷自己的哥哥的莊郡王治罪。

“至於奪爵……其實當時我正在太后宮中,皇上仁慈。特意派了身邊的張公公去過問我的意思。是我建議皇上將莊郡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