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地眼光閃爍了一下,搖搖頭:“小女子並未許配人家。”

“那你因何狀告方遠振?你既非他妻也非他妾,有何資格狀告他始亂終棄?”路陽抬高聲音,目光如電。

“小女子。。。。大人,他是壞人,你抓他吧,當初要帶我走的時候,就說有多愛我,每日給我念情詩,與我把酒貪歡,如今銀子花光了,他便認識一個不要臉的寡婦,她仗著她死鬼相公給她留了萬貫家財,長得又有幾分姿色,便橫刀奪愛,和這個死人廝混到一起,大人,這樣的狗男女,必須把他們收監,讓他們坐牢。”羅許氏嚶嚶地哭了,並開始開罵,如花般的臉蛋佈滿淚痕,好不可憐。方遠振跪著一動不敢動,面容有幾分憤怒和恐懼。路陽看他,倒也眉清目秀,風流倜儻,難怪會引得這些婦人爭風吃醋。

“許春華是吧?你可認識羅員外?”路陽問道。

許春華一愣,整個人一哆嗦,支支吾吾地說:“這個,我。。。。。。。小女子不認識。”

師爺冷笑一聲,拿出一張婚書遞給一個衙役,衙役上前拿著在許春華面前一揚,“知道是什麼嗎?這上面的指模是不是你親手印下去的?”

許春華面如死灰,知道是瞞不過去了,便一撲上去揪住那方遠振,哭喊道:“都是你這個挨千刀的,不是你讓走,我怎麼會做出如此喪德敗行的事情來?你還我清白啊你。。。。。。〃

“公堂之上不得放肆!”路陽一拍驚堂木,“羅許氏,你可知道,因為你與姦夫私奔,導致你的相公蒙受不白之冤,差點枉死,還有你的兄長,為了謀取羅家家財,竟然捏造你的死訊,嫁禍羅員外,此事牽連甚廣,待本官細細查明其他事情,再治你通姦之罪。來人,把羅許氏與方遠振打入大牢,聽候發落!”

許春華聽到路陽的話,頓時整個人懵住了,想不到她走了之後,竟然發生這麼多事情,她久久不能言語,任由衙役拉著她下去,反觀那方遠振,鬼鬼祟祟的,總是閃躲路陽的眼光,看來他確實是問心有愧,平日裡也定然是騙財騙色,好一個斯文敗類!

那許琛得知事情敗露,連夜出逃,被薛明帶人攔下了。他供出和章仵作,劉侍衛一起籌謀,一旦羅員外砍頭之後,羅家便只剩下一個老太太,他們便會想法子霸佔他們的產業和宅子。

章仵作也被逮捕歸案,只剩下劉侍衛。劉侍衛叫劉源韜,是駙馬爺的表弟,和長公主的關係也十分好,深得長公主的寵信。這一次的案子,都是他在背後煽風點火。駙馬爺如今氣得吃不下飯,路陽一個閹人,居然搶了他的順天府尹的位子,他是說什麼也不服的。只是他萬萬想不到的是,路陽竟然還敢上門抓人。

“公主,駙馬爺,順天府尹路大人來了!”管家前來稟報。

駙馬爺以為路陽來請安,或者打關係,便厭惡地揮揮手,“打發走!”

長公主冷笑一聲:“慢著,他自己送上門來自取其辱,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駙馬一愣,“公主的意思是?”

長公主坐在太師椅上,神情冷峻,“他什麼東西?敢跟駙馬你搶?本公主倒要看看,他是不是三頭六臂,連本宮都敢得罪,他是不是嫌命長啊?”

“公主何必跟他一般見識,打發了便是,為夫看得心煩。”駙馬爺表情頹喪,他滿懷豪情打算幹一番事業,誰料就如同一隻準備高飛的雄鷹,被人硬生生剪斷了翅膀,跌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駙馬受了委屈,本宮豈能坐視不理?源韜,這個路陽,什麼來頭?”長公主側頭問一旁的劉源韜。

劉源韜不屑地說:“回公主,這個路陽,原本是宮中的太監,去了一趟魯東城,回來后皇上便以為他辦事得力,加上他劫法場陳述什麼案情,說表哥斷案不力,估計也進了不少讒言,皇上竟然也被他矇蔽了,任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