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鳶你夠了,哭什麼哭?”

我不說話,繼續哭我的。

上次流血我都沒好好哭,這次抓住機會指定是要好好的哭哭。

後來,終於在君墨卿的威脅中,我止住了哭聲。

不用問他是怎麼威脅我的,這人說,我要再哭哭,直接將我身上唯一的寸衫也給剝了。

這個殺千刀的,我最怕的就是他用那禽獸一套來對我。

在婚禮上,他吻我後,只有那群造型隊知道,我到底用了多少瓶礦泉水漱口。

呵呵,原因嘛,大家應該都知道,我怕那啥,他女人太多,我自然是怕他將那啥傳染給我了。

…………

今日,是我來牧馬山莊吃的最好的一次早餐,因為沒生氣,也不用自己做。

大概是我的公主弊病還沒好,導致我在這裡六年的時間還不大適應自己雙手豐衣足食的事兒。

吃完飯後,君墨卿說要帶我出去。

我自然是不想去的,可他說,我若不想以後出去都被記者圍攻,最好還是跟他一起去。

聽了這話,我自然是想也不用想,一定要去。

結果好了,我就不該聽他的。

他說的是以後不被記者圍攻,可還沒過今日,我就被圍攻了。

為什麼呢,他帶我去開了新聞釋出會,然後呢,出大事了。

這新聞釋出會剛開,這記者剛來,他接到一個電話,走了。

將我一個人留在新聞釋出會現場,不用說,這圍攻簡直是比昨天還勁爆,我被擠的是暈頭轉向。

後來好不容易帝越姐夫就如男神一般強大的出現,將我從記者隊裡巴拉出來。

轉身對我道:“不要謝我哦,趕緊走吧,這君少忒不厚道。”

我聽了他的話,立刻走了,心裡不斷給他點贊,說的忒對,這君少就不是不厚道,還特麼的不要臉的很。

帝越姐夫沒跟我一起走,是因為他將我從記者堆裡巴拉出來,他自己又被陷進去了。

對於君墨卿的做法我自然是氣的很。

出了門後,我想了想,打車去了自己的出租屋。

好久沒回去了,我總得回去看看,大概這房東太太已經上門很多次。

不過她就住我對面,我沒回去她應該是知道的。

不過這美來得及回去,路上,我發現我打的這車好像不太對。

這路,不是回去的路,走的還越來越偏遠。

我道:“喂,你是不是走錯路了?”

那計程車司機沒理我,我繼續道:“喂,你聾了嗎?走錯路了……”

那人還是不理我,我忍無可忍,道:“停車,我要下車。”

那人還是不理我,我終於意識到一件事,特麼的,好像被綁架了。

事實證明,我真的是猜對了,特麼的就是被綁架了。

一路上這人一句話沒說,我就被他這麼拉到郊外一個廢舊的廠房裡。

我想了下,其實這凡人綁架我,自然我也是不怕的,找個沒人的時間,我自己跑了就是。

哪知,這人無恥的很,尼瑪竟用迷藥,將我給迷暈了。

好在我是個比較有先見之明的人,在暈過去之前,咬牙切齒的捏了一個決,這個決自然是為了不準任何人脫我衣服的決。

在臨危面前好在我沒有打亂,這個決一下子就捏成功了,還從沒這麼成功過。

…………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多了些人。

首先,就是這言誠,她竟然跟我綁在一起,我突然意識到,這些綁匪不止綁架了我,還綁架了言誠。

我動了動,這些人還真不是蓋的,繩子綁的著實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