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顯示屏上,看了我一眼,道:“我有急事要出去,有什麼事兒等我回來再說。”

我自然曉得打來電話的是言誠。

這一夜,他未歸,我未睡。

半夜的時候,我被蘊含叫了起來,說有人找我。

大半夜的,我自然不曉得到底是誰找我,穿好衣服就和蘊含去了前廳。

到了前廳後,映入眼簾的是幾個穿警服的人。

我一看,頓時是腿兒一軟,不用說我也曉得他們來找我幹什麼。

見我出現,其中一個穿的比較工整的,大概是這裡面的頭頭,看了我一眼,很嚴肅的麵皮。

警察大概都是要這個樣子的罷,他面上除了嚴肅就沒有任何情緒,對我道:“暮小姐是嗎?”

我道:“是。”

我極力的保持鎮定。

那人又說:“今天在XX區發生了一起命案,有目擊證人指證和暮小姐有關,所以暮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看了蘊含一眼,那廝根本就不看我,眼下之意我明白了,這牧馬山莊是好國民,自然是會配合警察辦案。

關鍵是他們的配合就是將我交出去,這交出去我自然是心慌的很,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有多不願意去那裡面。

後來不用說,我被帶走了。

…………

這警察局說白了,就是父神的天牢一般。

活兩萬多年,我就只是遭受過兩次牢獄之災,一次是在魔家被那王后關進了暗牢,還有一次自然是被父神給關入了天牢。

說到這裡就憋屈了,來到這世道的人間,我就進過兩次了。

這世道的規則我不想說,不是我能承受的。

在這裡的時光,我簡直就要崩潰了。

進到警局後,就被帶到一個椅子上坐下,兩個人來審問,一個問,一個寫。

如果是以往,我定然會如實的說,可眼下這個問題有些複雜,故此每次我都要好好思考。

人是被我一根手指頭戳死的,我總不能就這麼跟人家說罷?

一個說的不好,定然會被當妖孽。

因為問的問題太多,且搞的我前後都對不上,故此一直問到天亮,也沒結束。

他們倒是精神抖擻,可我已經快崩潰了。

這警局不像我那世道的牢獄,一上來就打啊打的,將人打的滿身是傷也打不出個名堂,且那些人還執著嘴硬的很。

眼下這裡,直接來軟的,不打你不罵你,就一個勁的跟你聊啊聊的,聊的你崩潰的想死,還不如打一頓來的痛快。

自然,有些人不會這麼想,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如我這般被打的皮厚。

…………

在他們不斷的詢問下,不斷的說我的供詞有問題的情況下。

帝越姐夫又很帥的出現了。

我簡直不曉得帝越姐夫到底為啥這麼有權,這裡都能來去自如。

不過對於他的權勢問題,我更關注的是他今天的帥氣。

今天的帥氣有些不同,臉上多了無數個青包,不用問為啥帝越姐夫有這化妝效果,是昨晚被君墨卿給打的。

鑑於此,我多少是有些愧疚。

“雪鳶,你總是能給我驚喜。”

我道:“是很驚喜,對於越少爺來說是驚喜,可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驚嚇。”

帝越朝我笑了笑,道:“好了寶貝,我這不是將你弄出來了麼,你驚嚇個什麼,那幫人要是敢對你……我定然讓他們爬出XX市。”

我白了他一眼,表示不太清楚到底是誰昨天在路上被警察追著跑。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

這是正題,老孃昨晚從牧馬山莊被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