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

說到這繼母的事兒,可能大家就更迷糊了,畢竟南瓜師姐是妹妹。

其實這話就長了,早年在暮爸爸做生意的時候,需要一個強大的背景,這強大的背景莫過於就是有一個好的丈母家。

最後暮爸爸跟南瓜師姐的媽媽結婚了,生下了南瓜師姐之後,才發現暮爸爸外面有女人,也就是雪衣和雪域的媽。

並且還是在南瓜師姐媽媽之前就好上了,不用說,南瓜師姐的媽被氣死了,是真的被氣死的哦。

這雪衣的媽本來是可以嫁給暮爸爸的,結果因為南瓜師姐媽的關係,她成為了小三。

南瓜師姐的媽被氣死後,她進門自然不會對南瓜師姐好,小三的人品自然是需要懷疑的。

好像是南瓜師姐去我那世道之前都沒過過什麼好日子,自然這後媽對她非打即罵,不過依照南瓜師姐那性格,應該不會吃太多虧。

自然,這我來了之後,更加不會吃虧了,雪衣的媽姓榮,她要打我,我自然不會讓她打,將她打了。

結果她給暮爸爸告狀,然後我被扔進大學校園住,就沒怎麼回去過。

不得不說我和南瓜師姐可以算的上是同病相憐,唯一不同的是,我的母后不是被氣死的,我父神也沒給我找後媽。

扯的有點遠,這暮爸爸自然不會怎麼擔心我。

君墨卿像是看透我的心思,道:“一個爹不疼娘不要的,誰會擔心你?”

靠,有這麼鄙視人的麼?

我自然不敢說我父神肯定擔心我。

最後,我不用說,也知道不能離開牧馬山莊。

…………

我不曉得,在我跳下誅仙台的那一刻,輕音也跟著跳了下來。

我不曉得,我若是再等一刻,離鏡有可能就會將我救走。

因為,夾雜在輕音那道痛心的聲音中還有一道撕心裂肺的聲音是離鏡的。

我不曉得,我的離開給離鏡帶來了多大的痛。

我不曉得,這幾年離鏡和天宮打了多少次血架。

我不曉得,當南瓜師姐拿著我的髮帶,帶給離鏡那句話,‘不要加深我在九重天宮的罪孽,’那樣的痛,不曉得離鏡的火雲劍是如何插進自己的胸膛。

我不曉得,離鏡是如何緩過來,如何接受我已經死去的事實。

我不曉得,離鏡不想忘記失去我的痛,是如何在心口位置放上一把小刀,每走一步,都深深的戳中心口的那種痛。

我不曉得,離鏡每次看到那個屬於我們的孩子,是如何的寸斷肝腸。

我不曉得,其實離鏡一直都是盡心盡力,親力親為的照顧那個孩子。

我也不曉得,當我知曉這一切時,我還能不能一如既往心安理得的愛著輕音。

現在每天對著一張和輕音一模一樣的臉,我依然沒有感覺,能夠想到的始終都是輕音那溫潤的笑容。

……

好幾天的時間都沒有見到君墨卿,看來這風雲人物也不好當,至少是忙的不得了的狀態。

從我累暈後,就不再做女傭做的活兒,我才不會因此感激他,哼……!

這天,我很難得的在牧馬山莊散步,不得不說這牧馬山莊很美。

然,我不出門就沒事,一出門就能撞上不速之客,也不曉得我穿到這世道到底是走了什麼黴運。

我更不曉得其實南瓜師姐就是一個發黴體質。

我來後至少還帶了那麼一丁點好運,這幾年大學生活和教學深崖還是比較順風順水。

可倒黴體質就是倒黴體質,你永遠不要指望她能發光。

看,才好運了沒兩年,就遇上了個簡直可以稱之為修羅場的君墨卿。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