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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事最艱難的時候他們只口不提禦敵, 如今眼見著勝利在前, 倒是著急起來了, 前陣子吵得不夠多, 這會兒又有了新的出發點, 簡而言之就是想將軍功掛在自家子弟頭上。
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軍隊, 司馬冉澤怎能讓他們碰,有了軍隊的年輕帝王已不是那個任人捏扁搓圓的小傀儡了,當然,湯還是要給世家喝的,畢竟現在還不是端了他們的時候。
故而,司馬冉澤提出了新的方法,朝堂之內急需新鮮血液,不如大家各退一步,我給你安插家族子弟的機會,你呢,就別抓著陳柏卓不放了。
軍功可封爵封候,世家初時自是不肯,司馬冉澤冷笑:「孤怎還記得,初時招募民兵時,諸位愛卿可是極為看不上的,現在又改變想法了?千萬別變,人啊,還是從一而終的好,別做那朝三暮四,丟人現眼的事,讓百姓們知曉了,可得怎麼看諸位愛卿啊。」
打蛇打七寸,名聲就是世家們拼命要維護的東西,這夾槍帶棒的話,又含著威脅,又包著冷嘲熱諷,頓時就讓自詡士大夫的世家們臉上繃不住了,只得同意了司馬冉澤的交換。
「來人,傳孤的旨意,陳柏卓禦敵有功,特封其為驃騎將軍,命其帶領士兵一鼓作氣擊退敵人!」
跟著陳柏卓封賞一同而下的還有其餘幾位將軍的任命,每人均升了一級,司馬冉澤用賞賜來證明陳柏卓的做法沒有錯!
眼紅著陳柏卓由白身晉升為驃騎將軍,不少人無不後悔,當日應當出兵才是啊!不過既然同意了司馬冉澤的交換,世家們很快就透過大立朝特有的九品中正制選拔官員方式,舉薦家中子弟。
「狗東西!」寢殿內司馬冉澤直接踢翻了燭臺,「他桓家怎麼有臉將那庶子的名報上來!」
幸虧現在是白天,要是晚上只怕要著火,司馬佑安親自扶起到底的燭臺,示意老宦官先出去,他臉上一片平靜,就像是沒有聽見舅父說他的庶弟也要入朝為官了一樣。
「孤瞧瞧,舉薦他的人果然是那個狗雜種!」
從狗東西過渡到狗雜種,司馬冉澤罵得必定是他的生身父親,桓之凡之前搞砸了丹藥和五石散一事,已頗不受桓家家主喜愛,能給他寫舉薦信的,也只有寵他上天的父親了。
他父親雖是個閒差,但確實是有舉薦資格的,桓家家主也沒必要為了一個,不一定能成的舉薦資格同親弟弟起嫌隙。
這些年來,許是一直找不到司馬佑安,司馬冉澤在任命桓家子弟上發了狠,桓之凡之名只要被報上去,必定會被他劃去,他就算拼了帝位不做,也不準桓之凡出現在他眼皮子底下,過得那般開心。
「有孤在一日,他桓家庶子休想入朝堂!」
在司馬冉澤要撕了那舉薦信時,被司馬佑安制止了,「舅父,何必。」
「安兒!」司馬冉澤看著司馬佑安那雙毫無波瀾的眼時,心中大痛,「孤的安兒受苦了,以前孤沒能力護著你和你母親,現下不一樣了,安兒且等等孤,孤定不會放過桓家的!」
說著這話,他眼中發狠,恨得眼尾一片嫣紅,簡直想將桓家人生吞活剝。
司馬佑安將舉薦信仔細在案几上展平,這才說道:「舅父,安兒不在乎桓家,他們與安兒沒有任何關係,安兒是認真的,舅父已在朝堂上同他們做了交易,而我們也正缺有才幹的年輕人。」
他沉吟片刻後方才說道:「桓之凡此人,安兒對其還算熟悉,雖說有些目中無人,但確實有幾分本領,如今洛陽守衛掌握在中立的將領手中,而世家逐漸滲透,舅父需要一個執掌洛陽守衛的機會,將桓之凡放進去,從他入手豈不是更好。
他進去後,定會聯合其他世家子弟,我們可以透過他挑起守衛軍與世家子弟的矛盾,再對守衛軍許以重利,將其拉攏進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