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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給那五個挨罰的校尉安排的什麼活計,算計人家酒樓?嗤。
搖搖頭朝外走著,這種時候誰敢出頭。
五個宣節校尉終是沒有選出來。
若說以往桓之凡只是跟這五百人不太融洽,他們不服他卻會幹活,現在就是一盤散沙,安排點活,你推我,我推你,要讓幹活就請假。
底下人不幹活,少不得他自己來弄,對於他這種自命不凡,認為自己是天子驕子的人來說,這比凌遲還要讓他痛苦。
可這也只是他計謀失敗的結果罷了,辛離離雖用直搗黃龍的方式解決了他手下人的騷擾,蓮花幫的人卻咽不下這口氣。
我們三爺在外打仗,膝下就這麼一個明珠般的女兒,六爺可是說了,南市那整條街,都是三爺要留給女兒的嫁妝,可見三爺對女兒的重視。
敢在蓮花幫的底盤找我們三爺女兒的茬,甭管他是什麼居心,他們絕不放過。
很快,凡是陳柏卓街上的鋪子,紛紛不再租給桓家人,房租還沒到期?沒關係,我們賠錢,賠雙倍都沒關係,趕緊給我搬走!
將他們攆走還不算,蓮花幫盤踞在洛陽城多年,可是把世家那點彎彎繞繞都整明白了,前腳把桓家趕走了,後腳就將鋪子租給了各族人。
同樣都是世家,桓家還敢跟各族人撕破臉嗎?必然是不敢的。那他們敢和蓮花幫對上馬?真對上他們可能腦子進水了。
蓮花幫這個龐然大物,任哪個世家都得退避三舍,就怕這群瘋狗咬下他們身上一塊肉,不然他們也不會要等蓮花幫快要四分五裂,才打起收攏的心思。
最關鍵是,蓮花幫處事有度,只是將他們趕走而已,還沒讓人去各鋪子鬧事,宣揚他們桓家。
是以,桓家瞻前顧後,又要愛惜羽毛,不想徹底得罪蓮花幫,他們所有的怒火,也就只能朝桓之凡而去,這個時候他們不記得,是他們讓桓之凡去對付辛氏酒樓的。
他們說他,怎麼連辛氏酒樓背後的人也不查清楚?
既然用了手段,為什麼要被人發覺出來?
這真不怪桓之凡,他們也是一葉障目了,誰能想到陳柏卓的女兒,不在家裡畫畫彈琴,談古論今,反而在一個酒樓當廚娘?
本想搶個酒樓,直接捅了馬蜂窩。
詆毀、謾罵撲面而來,更有甚者直接挑起桓之凡內心中的黑暗。
「果然還是庶子,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半點事都能辦成這個樣子。」
「跟他母親一樣,也只會使些計謀。」
「估計他也隨了他父親的識人不清,捧妾殺妻,能生出什麼好東西來。」
「噓!」
桓之凡差點咬碎一口牙,他自己是能感受到的,自他多年前從京口縣歸來,辦砸了丹藥和五石散,大伯對他便不像從前信賴,蓮花幫賭場一事本來算計一場眼見要成功,卻被三爺回來攪和黃了。
至此,族中重要歷練的活計,都分給了其他房的人,若不是他父親搶要,他怕是漸漸的會消失在家族人的眼中。
本以為可以憑藉差事再次獲得大伯青睞,只怕因為此事,要再次被邊緣化了,不行,他不能如此下去,要想辦法挽救。
首先去辛氏酒樓致歉,其次要將桓家摘出去,只怕黑名也只能自己來背,但如此,事情若是辦得好,倒也能顯露出自己為家族奉獻,可以搏一搏。
原本牴觸的致歉,頓時變成了桓之凡的救命稻草。
而身在酒樓的辛離離可不在乎他來不來道歉,沒有整日過來搗亂的人,酒樓的生意蒸蒸日上,後廚的人忙得團團轉,就連她自己,不是在顛勺就是在顛勺的路上。
她雖愛做飯,但更想創新些新菜色,至少,也要把現代吃的菜在這裡傳播出去,這天天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