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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卓道他有一計,欲要一舉拿下蠻人,給大立朝喘息的時機,很快,兩軍交戰,陳柏卓受傷的訊息傳了開來。
待訊息傳進洛陽,惹得在洛陽的袁依婉和辛離離急得團團轉的時候,緊隨其後傳來的是陳柏卓重創蠻人,將其首領斬於馬下,蠻人投降,願出質子求和的訊息。
不光是洛陽百姓,就連其他地方的百姓們都覺得自己出現幻聽了,那個殺人如麻,甚至吃人的蠻人敗了?不光敗了他們還求和了???
這是真的嗎?
這是真的!
陳柏卓打了勝仗,他用自己受傷做餌,吊出了蠻人,斬殺首領之後,他又扶持了首領的第三個兒子,許已重諾,會與他們交易土豆,是以,蠻人投降了。
將近兩年的時間,他們勝了,即將班師回朝,整個大立朝振奮了!
他們勝了!勝了!勝了!
他們一雪前恥了!
最開心的無異於家中子弟有出去當兵的人家了,無不熱淚盈眶,盼著大軍早日歸來。
出去的三支大軍混合成一個部隊,當初行軍走過的路,如今再走一遍,只覺得心神蕩漾,渾身都充滿了力氣,他們要回家了!
所有人都在盼望著大軍歸來,他們等了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大軍遲遲未歸?
而將訊息封鎖了三個月的年輕帝王,第一次在朝堂之上展露了屬於他的鋒芒,他早替換上的諫議大夫,開始彈劾各藩王大量囤積良田,且私兵超過大立朝規定數量數倍,他們有造反之心,甚至敢攔截班師回朝的大軍!
懇請陛下,降旨削藩!
什麼削藩?不管是世家還是大臣們,各個震驚了,削藩那弄不好就是動搖國本的事情啊,怎麼能如此輕易就決定。
穿著黑色帝衣的司馬冉澤,一雙嘴唇紅得宛若塗了鮮血,他高坐於龍椅之上,看著下面的大臣吵成一團,愉悅的笑聲從胸膛中發了出來。
笑聲猶如從陰暗裡爬出的惡鬼,讓聽見的人無不背後汗毛直立,漸漸地,大殿之上再無人敢說話,只餘年輕帝王詭異的笑聲迴蕩。
削藩確實會動搖國本,可若不削藩,用司馬佑安的話來說,那到時候蠻人南下,藩王奪權,屆時,大立朝內憂外患,猶如篩子一般,實乃亡國之景。
司馬冉澤可能不是一個會為民著想的帝王,但他確實是一個能聽進司馬佑安建議的好舅父,他的安兒用推演來勸說他,所說之話,猶如親身經歷,讓本不想這麼早削藩的司馬冉澤動搖了。
而司馬佑安再接再厲,直接向他的舅父進言他想了無數遍的削藩方法,他曾輾轉反側,為亡國而自責,所想之策是他規避了前世的寶貴經驗,這些計策讓司馬冉澤雙眼漸漸變得明亮。
如此,消失的大軍在何處?終於有了答案,他們在攻打藩王。
是的,是他們主動攻打,所謂的藩王攔截不過是個藉口,他們在回洛陽的路上,稍稍拐了個彎,直接夜襲了藩王封地。
突然的襲擊讓藩王措手不及,大軍勢如破竹,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軟禁了蜀南郡王,將一個封地佔領了。
司馬冉澤共有十名有封地的兄長和叔父,然在這個有點小感冒就能要了人命的朝代,如今有封地的藩王只有六名。
六名藩王並不都是會欺壓百姓的,司馬佑安有著前世的記憶,他清楚的知道哪些藩王是殘暴的,在他封地上的百姓生不如死,哪些藩王是中庸的,哪些藩王敢於免民賦稅的。
他也知道,最開始揭竿而起的藩王是誰。
是以,在司馬冉澤想把所有藩王都斬殺之時,司馬佑安勸住了他,並將六名藩王的為人秉性和封地情況同舅父做了說明,二人制定了計劃,便將安排透過何七郎送到陳柏卓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