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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因澤長舒了一口氣。突然,他們的房間敲門聲大作,“小牛鼻子,你看沒看見我老弟啊?”因澤嚇得差點兒沒哭出來,她使勁的把費揚古從自己身上推下來。敲門聲還是沒有停,費揚古惱怒,拉起一床被子往身上一裹,然後氣急敗壞的把門開啟,“大哥,明天再說吧,我今天喝多了,累了。”
邢雲看見費揚古從這個屋裡出來,很是驚詫,隨即笑呵呵的說,“我看你真是喝多了,自己的屋子都認不得了,你睡了小牛鼻子的床,那小牛鼻子去哪兒睡啊?我那院裡還有個空房間,要不你讓他和我走吧。”費揚古說了聲不用,就要關門,邢雲忽然把門擋住,“你等等,”他抬腳就要往裡走,費揚古使力一推,將他攔在了外面,邢雲探頭往屋裡一看,藉著月光,就看見地上散落著費揚古的衣服和因澤的道袍,幔簾低垂,一室的□味道,再看他眼前的費揚古,披著個被子,大冷的天,裡面卻連中衣都沒有穿。邢雲當時就愣住了,好半天,他咬牙切齒的狠狠捶了捶門框,“混賬東西!你去京裡,和那幫狗孃養的京官兒學點兒什麼不好?學這個?真他孃的晦氣!”說罷邢雲轉身走了。
費揚古坐回床上唉聲嘆氣,因澤狠狠地給了他一腳,“你混蛋,我明天可怎麼見邢大哥啊?”費揚古一把抓住因澤的腳,“你行了,我就夠憋屈的了,一個大老爺們,讓別人以為。”說到這兒,費揚古停下沒接著說。“以為什麼?”因澤不依不饒。“以為,以為兩個大男人在床上打架,扯斷了袖子!”因澤聽罷沉默片刻,隨即又驚又羞的說,“啊?原來斷袖之癖是這個意思!”
第二天,大家繼續趕路,一開始邢雲的臉拉得老長,費揚古嘻嘻哈哈的和他說笑,走了段路,兄弟倆就除去芥蒂,談笑風生了。不過邢雲一直不拿正眼瞧因澤,好像看她一眼就會長針眼似的。中午的時候,正好趕到一處村莊,他們在村口的一家小飯館歇息用飯。飯館裡都是半新不舊的四方桌子和長條凳子,隨從們佔了門邊的幾個桌子,把靠裡的那張桌子留給了邢雲和費揚古夫婦。
邢雲也沒客氣,自己佔著主位就坐下了,因澤也在邢雲的對面落座。邢雲冷哼一聲,白眼仁瞟了一下因澤,便看向別處。費揚古置備了酒菜,安頓了他和邢雲的弟兄們才走過來,看了看面對面坐著的因澤和邢雲,示意因澤往旁邊挪挪,因澤讓出了大半張凳子,費揚古便自然而然的坐了下開。邢雲見狀氣惱,衝著費揚古大吼,“費揚古,你眼瘸了!兩邊的空凳子不坐,偏要和這小王八擠一個凳子!”費揚古一皺眉,不耐煩道,“大哥,你怎麼說話呢?坐哪兒不是坐?能吃飯就行唄。”他邊說,邊從桌上的筷桶裡取出一雙筷子遞給因澤。
沒一會兒,飯菜上來了,費揚古和邢雲邊吃邊聊,因澤很識相的安靜坐在旁邊,只聽不說,倒也相安無事。飯吃完了,邢雲和費揚古就著一碟小菜喝酒,邢雲一有酒助興就異常興奮,邊說,邊用手比劃,一不小心,筷子掉地了,他彎腰去撿,在桌下,無意間抬眼,居然看見對面的費揚古正攥著因澤的小手,慢慢摩挲著。邢雲頓時火氣沖天,他直腰坐起,將筷子狠狠的摔在桌子上,拿手指著因澤道,“我操,你個小王八,你再敢作妖,爺爺我就把你扔到太行山上,喂老虎去!”
因澤從小到大哪兒被人這麼指著鼻子斥罵過,頓時嚇得一抖,呆在原地了。費揚古見狀,仰頭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隨即放下酒杯,將手搭到因澤的肩上,“小樣兒吧,成日裡就欺負我最能耐,別人一嚇,你就蔫兒了。大哥是嚇唬人的,當年他把我捆到山上時也說要拿我喂老虎來著,結果啊,十年裡給我送了五張虎皮做墊子!哈哈。”費揚古邊說邊笑,邢雲一瞪眼,肅然說道,“你少打岔,我這次說到做到,不拿這個小妖精喂老虎,我邢字倒著寫!”
費揚古一笑,往邢雲的杯裡倒酒,揶揄道,“你又不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