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夏哲摸著不怎麼飽的肚子成大字型隨意的躺在石板路上,而阿爾溫也淑女般的側坐在路緣石旁。

不知是不是錯覺,夏哲總覺得她好像在吃完東西后變得更加亮了。

吹過冷風后,醉意逐漸消散的夏哲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發出一聲感嘆:“多美的星空啊!”

也許離家久了的人都喜歡看著夜空的星星或著月亮,雖然這裡的月亮不是銀色的,星星看著也很大個,但這都不妨礙一個久不歸家的人偶爾抒發一下自己的情感。

“溫德索爾女士,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麼。”

“您可以稱呼在下為阿爾溫。”少女雙手抱膝坐在了夏哲的身邊。

“好吧,阿爾溫。你是獨自一人生活,還是跟家裡人一起?”

女騎士沉默了一會也看向夜空,有些懷念的說道:“離開家也有一年了吧,具體時間在下也沒特別的注意。”

“那你想家麼,家人、好友,甚至是以前很討厭的人。肯定會想的吧。”夏哲語氣很是縹緲的問道。

夏哲的話聽起來彷彿在問阿爾溫,但更加像是在質問著自己。在這裡待的時間長了,他對以前的那個世界,只剩下了很模糊的印象,他明明很清楚兩個地方是不同的,然而具體不同在哪,現在的他卻已經很難用語言準確的表達出來。

回憶著以前那些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記憶,好像除了一層淡淡的迷霧,其他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切,他無數次努力的想要破開這層迷霧,卻發現到頭來都是徒勞無功。

他很害怕,但又不知道自己在害怕著什麼。也許那些記憶只是現在的他正在做的一個真實的夢境,又或者現在的自己就本身就處與虛幻的夢境之中。

阿爾溫可能聽出了什麼,她也陷入了沉思中。

兩個不怎麼善於言辭的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望著天空,還沒完全熄滅的火堆不時發出“噼啪”的聲音。

沉默的氛圍沒有持續很久,陣陣睏意爬上了夏哲的心頭。一聲不合時宜的哈欠聲,從他的嘴裡發出。

坐起身子,夏哲不由的有些頭疼,這個發著光的少女應該怎麼安排好呢?想來想去也只能讓她在大叔家裡湊合一夜了。本來還想試一試吉姆大叔讚不絕口的柔軟大床呢,要知道那個硬邦邦的木板床,他可是睡的時間有點長呢。

今晚就便宜阿爾溫這個吃貨了。

不知為何一想到了吃,夏哲的眉頭就開始不停的抽動,雖然自己吃不了一整隻巨喙鳥,但連烤肉的邊邊拐拐都沒吃上幾口的事實,還是讓夏哲心裡一陣腹誹。他實在想不通,那個女人的胃是不是連線到了別的次元,畢竟那個隱藏在貼身鎧甲裡的身材很明顯的沒有任何意義上的變化。

默默的收拾起兩人制造的一堆垃圾。被驚動的少女也起身加入幫忙,一陣手忙腳亂後,夏哲帶著阿爾溫來到本來應該是他享受的房間內,指著一張大床說道:“可能比不上你們在英雄協會的條件,但還算是乾淨的屋子。”

“恕在下直言,這裡非常的好,在下很榮幸,感謝您如此的費心。”就寢的問題解決後,阿爾溫才好奇的問出了自己的疑問,“不過在下有點疑問,您沒有接到避難的通知麼,這裡的居民都撤離了,您這樣的所做所為實在是不負責任。”

“阿爾溫,你也可以不用敬語跟我說話。您啊、您的,聽起來怪怪的。”說著夏哲隔著袖子,使勁的搓了搓不受控制的雞皮疙瘩:“說到我留下來的原因,拯救世界算不算。”開了個小小玩笑的夏哲繼續問道:“不過我很想知道,那個災厄的等級是怎麼回事?聽避難通知的意思,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急嘍?”

阿爾溫用她琥珀色的眼睛盯著夏哲好一會,一副很認同的口吻說道:“在下受到的教育,讓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