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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也不是一點影兒也不知,哪裡有不透風的牆呢。不然今兒這事兒,太太也不會聽表姑娘信口撥弄兩句就上了套了。”
兩人說著閒話,就聽夏春朝屋裡呼寶兒。寶兒連忙應了一聲,放下針線進去。
才走進去,卻見夏春朝還在炕上坐著,陸誠勇卻挪到了地下一張椅上,沉著臉一聲兒也不言語。
寶兒心中奇怪,她自打跟了姑娘嫁過來,再不曾見這兩人紅過臉。今見了這番情形,也不敢問,只說道:“奶奶有吩咐?”
夏春朝兩頰微紅,先斥道:“你們兩個在外頭咕唧些什麼,一個也不在這裡服侍!我看你們是皮癢癢了,明兒定要說給管家嫂子打你們一頓才好!”寶兒不知她這股怒氣從何而來,立著不敢出聲。夏春朝數落了一回,方才問道:“這賬是夏掌櫃今兒拿過來的?”寶兒連忙點頭道:“是,今兒下午,夏叔遣人送來,因奶奶不在,我暫且收了。”
夏春朝秀眉微蹙,暗自忖道:這賬上只這半月憑空出去了四百兩銀子,都記在公公名下。那二百五十兩是買了硯臺,這事兒我是知道的,另這一百五十兩卻不知是為些什麼?想至此處,她抬眼看了陸誠勇一眼,見他脫了外袍,正叫丫頭倒水梳洗,又自思道:家裡見放著幾件大事,都是要花大把銀子的。我雖能掙,卻不能容他們這樣揮霍。怎樣抽個功夫,去同公公提一提?我是個媳婦,不好直著去說的。這事兒叫他兒子倒正合適。又想起正與陸誠勇賭氣,心裡好不煩躁,就將賬本放到了一旁,暫不去管他,也走下來梳洗。
兩人收拾著,夏春朝也不理他,徑自在妝臺前坐著理妝梳頭。陸誠勇心中憋悶,又不好發作,只得走出門來散心。
走到廊上,舉目只見天上玉盤滿墜,銀河倒掛,院中涼風習習,蟲吟滿耳,卻已是暮春景象了。他在院中站了一回,心胸略覺暢快。轉身就要回去,恰逢珠兒出來倒水,就笑道:“奶奶已睡下了,少爺還不回去麼?”陸誠勇聽她意有所指,便笑道:“你這丫頭,什麼話都敢說。怪道你奶奶動輒就要嗔你。”嘴裡雖這般說,腳下卻也挪步回房。
回至內室,果然見夏春朝面衝裡睡在床上,蓋著一床杏紅綾子被,一把青絲拖在枕上。
他邁步過去,也掀被上床,就見夏春朝穿著裡衣褻褲,露著大片雪膩的肌膚,不覺腹中火起。見丫頭已帶門出去,就移身過去,將身貼著夏春朝柔嫩的身子,挨挨蹭蹭,就想行那敦倫之禮。
夏春朝心裡不耐煩,一把將他推開,頭也不回道:“我身上不快,今兒斷斷不能成了。”陸誠勇說道:“白日裡逛了一日,怎麼不見你說身上不快?你這是把我往外推呢?”夏春朝便道:“便是拿話推你了,怎樣?我心裡不待幹這個,你也歇著去。”陸誠勇道:“但你是我娘子。”夏春朝回道:“那又怎樣?我不願意,今兒你是別想了。”陸誠勇見她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窩了滿腹火氣無處發洩,要衝她用強,又捨不得她受委屈,也賭氣倒頭睡下。夫妻兩個,一夜無話。
因著白日裡走了一日的路,夏春朝身子倦乏,直睡至隔日天大亮才醒。起來時,早已不見了陸誠勇。
寶兒見她起來,端了水進來侍奉。夏春朝梳著頭,就問道:“少爺幾時走的?”寶兒回道:“早上天還不亮,少爺就起身了。連早飯也沒吃,就穿了衣裳出門了。”
夏春朝點了點頭,也未多言。珠兒忽從廊上進來,說道:“門上人傳來訊息,說是什麼侯府的人送了好多禮過來,請奶奶快去料理。”
自白
夏春朝乍聞此訊,倍感驚異,當即說道:“我們同這什麼侯府自來沒有往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