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近,我同你坐同一匹馬終是不妥當。傅家的菊園也不適合我們母子三人入住,你的好意我多謝你。我們以後會盡量不去打擾你正常生活,今晚我和慎思會同小苠在一起,以後這些事情我想讓小苠多操心,反正一直以來這些都是他在做的事情。”

東桐開啟房門出去後,走去樓臺邊往下張望,兩朵桃花正同軍衛們在樓梯口說著話,兩人一嬌柔一活潑的纏著軍衛們說:“讓我們上去同傅大人請教一些事,我們一會就下來。”軍衛們笑著搖頭擋著樓梯口,那兩朵桃花望見樓上的東桐,同時氣憤的指著東桐說:“為啥她可以在樓上?”估計是她們纏得太久,讓軍衛們失去耐心,有一個軍衛冷冷的開口說:“那是傅統領的家事,我們自然不能阻止。”

東桐無心去瞧桃花失落的樣子,她向著東苠的房間走去。而房內的傅冬此時閉上眼,臉上流露出措敗的神情,傅冬臉上透露出淡淡的軟弱和失意,如同一個強人第一次面對失敗。傅冬好一會再次睜開雙眼,坐直身子後眼中神情堅定起來,神情再次自信起來,神色間有著征服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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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累

越往西城這天氣越寒冷,當初雪開始飄落到身上時,東桐這時已習慣到坐上馬背,立時縮往傅冬的懷裡閉上眼睛睡覺。傅冬低頭打量著雙手又伸進自已衣內的東桐,她的頭髮披散下來,襯得露出來的小小臉蛋蒼白無血色,她的睡臉透出深深的疲乏之色。

這一路上最累的人就是東桐母女和東苠,別的人都是久在馬背上歷練過的人。而他們三人當中,東苠對馬上的生活明顯是應付自如,還可以有餘力照顧慎思。慎思因為入修行這門,同樣輕鬆自在的接受這種考驗,只有東桐完全是憑毅力堅持下來,她從不曾言過累。傅冬未曾想過瞧上去性情格外柔順的東桐,骨子裡是如此的倔強,她從容的面對日日在馬背上趕路的現實,當下馬後依然淡靜的笑著對傅冬道謝。

傅冬轉頭望向東苠懷內的慎思,只見她雙眼熠熠閃亮,正笑著抬頭對東苠說著話。慎思對傅冬一直是淡淡的,與慎行客氣有距離的接近不同,慎思完全是漠不關心的態度面對傅冬。傅冬瞧瞧懷裡這個人,想著那晚她的決然神情,再想起第二日早上,她笑著站在東苠馬旁,再次給自已撈上馬後,她吃驚的抬頭對自已說:“傅冬,是不是還要做戲給你的手下們看?”傅冬聽後愕然的瞧一眼東桐,見她目光清澈如湖水,他不得不對她點頭。東桐見傅冬點頭後,緊張的神情放鬆下來,身子軟下來依靠在他懷裡,傅冬瞧著柔順如水的東桐,心裡五味雜成難以言說。

傅冬望著前路漫漫,瞧著懷裡女子的氣色,一天比一天顯得蒼白無血色。他略微皺緊眉頭,對後面眾人揮手示意加快馬速。馬蹄聲音急急的在官道上賓士,雪花飄舞下來,又讓馬蹄踏過它們雪白的身影。東苠這時已把慎思按緊在自已懷裡,用披風緊緊包圍起來,傅冬拉起披風,把東桐的臉也遮擋起來,再把懷裡的人身子往自已身上靠。一路風雪相伴隨,阻撓不了趕路的人。

當馬步緩緩慢下來,東桐疲乏的睜開雙眼睛,抬頭望向一身雪花的傅冬,啞著聲音問:“到了嗎?”傅冬望望她的神色,搖頭說:“還沒有,到了我叫你,你睡吧。”東桐望一眼傅冬,從他衣內抽出一隻手,伸手去拍打他身上的雪花,傅冬見後趕緊扯住她的手說:“你再睡會。”東桐將手重新自如的伸進傅冬的衣內,笑笑說:“好。”東桐說完後再次閉上眼。

傅冬抱著東桐下馬,東桐現在給他抱來抱去,已習以為常還是閉上眼,軍衛們這一路常見傅冬如此對待東桐,對此習慣成自然反而不再去打量他們互動。東苠牽著慎思的手,走到傅冬的身邊,望著閉上眼東桐,對傅冬輕聲音問:“我姐姐她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