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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你別看了,丟人啊。。”
“你可以讓我看,我不覺得丟人。”
遲冬至笑笑,“那我能求您件事兒嗎?”
“你說吧。”
“別問我為什麼哭,行嗎?”
朱染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我不問,你放心。”
“謝謝。”
“我不要這兩個字。”
遲冬至覺得好笑,“那你要什麼?”
朱染想了想,抿起嘴唇,“燒退了嗎?”說完伸手探向她的額頭,只輕輕一下便收回,“還是有些燙。”
“沒關係,我皮實,穀子呢?”
“我讓她去給你買水果罐頭,發燒了吃那個胃裡會比較舒服。”
梁夏末回到病房,正看到朱染挖著小顆的黃桃果粒喂遲冬至,那眼神和動作裡有著說不出的仔細。他看著十分刺眼,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兒,把早飯放下後煩燥的點了支菸。
“病房裡不能吸菸。”
梁夏末一愣,順著聲音望過去,朱染抬頭對視他,眉頭皺起來,語氣一點也不客氣,“她在發燒,請不要在這裡吸菸。”遲冬至垂著眼,觀鼻、觀心,彷彿根本沒聽到他們的對話。
她的沉默,讓梁夏末突然就覺得很生氣。他自己的媳婦兒,用得著別人來心疼?
梁夏末把煙狠狠捻滅,咧開嘴扯出一絲不陰不陽的笑,“兄弟,我說你們單位也挺忙吧,都回去吧。”說完就走過來,準備接過朱染手裡的活計。
朱染一眼都沒看他,包括遲冬至在內,沒人接他的話,只有穀子一臉迷惑,“那什麼師公,我們倆請了一上午的假,您要是有事兒就先走吧,下午再過來。”
“不好吧,再說大早上的就吃涼東西對胃不好,冬子起來喝點粥。”梁夏末把白粥端過來,遲冬至依舊沒有理他,卻不太好在外人面前丟臉,“你們兩個回去吧。”
“我們在這兒守著你。”朱染著急說,還抬頭看了梁夏末一眼。
“用不著,你們都回去。”見無人動,遲冬至突然情緒激動起來,錘著床攆人,“走吧走吧,求你們了,讓我靜一靜。”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穀子挨個人看了看,蹭過來拉朱染的胳膊,“回去吧,咱們又幫不上什麼忙。”
朱染垂下眼想了想,跟著穀子走了。
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遲冬至動了動,手背上輸液管有些回血,梁夏末趕緊按住,“別動,要什麼跟我說,別折騰。”
遲冬至不耐煩的甩開他。
“都說不讓你動了,怎麼不聽話呢,真受不了你。”梁夏末粘粘纏上來,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手裡捂著。可他這樣徹底把遲冬至的火逼出來了,一把扯掉針頭,“受不了就滾,離完婚你就給我滾。”
梁夏末被罵的一愣,傻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又去抓她的手,“幹嘛呀幹嘛呀,你看又出血了,有什麼不能好好說啊。”
“我好好跟你說時你不聽,我他媽現在跟你沒什麼可說的了,離婚離婚。”
梁夏末氣的額上青筋直跳,狠狠抬起手,躊躇半天,往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讓你氣我讓你氣我,遲冬子你再氣我我就打我自己,心疼死你。”
“你怎麼老是這樣沒出息,你就仗著我愛你,輕視婚姻輕視家庭輕視我,又無理取鬧。”遲冬至站在病床上大哭大吼,“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你什麼時候才能為我想想。。”
“我怎麼沒為你想,我說了我以後會改的,我改還不行麼。”梁夏末也急的跟她吼。
“不行。”
今天的遲冬至格外無理取鬧,竟然半點情面都不講。
“你別激動冬子,你聽我說,我跟沈靈真沒什麼,小時候我也沒喜歡她,我就從來沒喜歡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