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意清抱著一疊資料,準備走進教室。突然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有些莫名其妙,不解地看著來人。一看清這人的面容,唐意清的秀眉一皺。

"許雲潔,你有事?“

"你跟我過來,我們到那邊去說。"許雲潔微抬下巴,一如往常地高傲自滿,目光望向不遠處的拐角,語氣不善。

說實話,唐意清真不想和她有過多的交集,先且不說之前就鬧得不愉快,更別說本身對許雲潔的好感不多。許雲潔給人一種先入為主,不好相與的感覺。

再看她那下巴微抬,彷彿高傲的天鵝,不可一世,這世上唯她獨尊,所有人都要看她的臉色生活。

可這人攔著自己,一幅如果不和她去那邊,她便不走開。真討厭被人威脅,許雲潔剛好踩著她的底線。唐意清扶額,新的一年就不能讓自己過得舒心嗎?

跟許雲潔來到拐角,迎面吹著寒風,唐意清不由得裹緊外套,聲音清冷,語氣透露著疏離,“我也跟你過來了,有什麼就快點說吧,我還要發資料。”

"唐意清,那件事是你乾的吧。"語氣肯定,許雲潔的眼神隨之兇狠,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剝皮抽筋,她算什麼東西,居然也敢算計自己,真是可惡。

"你說什麼我乾的,哪件事?"唐意請一開始是有些不明所以,可當許雲潔一開口她就知道這人是為何事而來的,而唐意清又怎麼可能立馬承認。

見唐意清矢口否認,許雲潔氣得臉一塊紅一塊白的,沒想到這人居然不承認,"藝術比賽是你做的手腳吧,別做了就不敢認。"

"許同學,飯可以亂吃,不可以亂講。在下定結論前,請拿出證據來,別靠一張嘴就定我的罪。再說了,通知是老師讓我轉告的,你技術不精沒有選上,便怪在我的頭上,不太好吧。"唐意清抱緊懷裡的資料,神色坦當地看著許雲潔。

果然這人不是一般的狡詐,可惡極了,"事到臨頭你還在胡說八道,你以為我是空穴來風就質疑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