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學裡當老師也行。”

這句話,也算是她的真實想法。

只不過,做生意是首要目標,如果實現不了,那就去做老師。

“生意哪是那麼容易做的。”水運章輕輕搖了搖頭,“假如你留在了大學裡當老師,齊縣就沒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

水露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父親在齊縣工作了十幾年,他對齊縣的充滿了無限的熱情和熱愛,自己又不是土生土長的齊縣人,哪有什麼值得留戀的?

再者說了,只要去了齊縣,就要面對母親的嘮叨,煩不勝煩。

如果哪天,父親一下調到了江北市,留下自己孤苦伶仃地,待在那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豈不是很孤單?

“你不想和徐偉在一起?”水運章見女兒遲遲沒有表態,於是索性敞開了問。

這句話,讓躲在衣櫃裡的徐偉,嚇了一跳。

我靠!

這位縣太爺說話,簡直太跳脫了,怎麼一下又扯到了自己呢?

水露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我跟他,只是挺好的朋友。”

其實,如果此時此刻,徐偉沒有躲在衣櫃裡,她或許真的會跟父親,好好談一談徐偉,聽一聽他印象裡的徐偉,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可是,父女兩個談的話,勢必會被徐偉聽到,那就多少有些尷尬了。

無論說他好還是不好,水露都覺的不妥。

“僅僅是朋友?”水運章有些懵圈了。

上一次,於婉跑來給水露介紹物件,回去之後,她衝著水運章發了一達通的脾氣,說自己親眼看到徐偉那個混蛋,在大學門口,在眾目睽睽之下,親吻了水露,還強烈要求水運章給自己出氣,好好警告他一番。

而今天自己獨自面對女兒,她竟然說,自己跟徐偉只是普通朋友。

這怎麼可能呀!

“哎呀,爸,我的事兒您就別管了。”水露無奈地說道,“您如果不討厭他,而他恰巧對我也有點意思,那麼我們兩個處一處也行。”

水運章點了點頭,然後換了一個關於水露讀書的話題。

水露焦急萬分,躲在躲在衣櫃裡的徐偉,憋得大汗淋漓。

而許久沒有見到女兒的水運章,卻侃侃而談,口若懸河一般地,講起了自己對於學習,對於人生,甚至對於愛情的見解。

等到他說完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半了。

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水運章說道,“你早點休息吧,明天記得早點去學校,不許遲到的。”

“嗯,我知道了。”水露說道。

水運章起身離開,水露把他送到了門外。

關上門的那一刻,她依靠在門上,呼哧呼哧喘了幾口粗氣,整理了一下心情,然後來到衣櫃前,開啟了門。

此時滿頭大汗的徐偉,直勾勾地看著她,“你為什麼不說我是你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