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別的女人誇讚自己,那徐偉一定會興奮的不行,但是這話從她的嘴巴里說出來,卻格外的彆扭。

宛如,揭開了自己屈辱的傷疤,一通誇讚。

“你可拉倒吧。”徐偉甩開了她的手,“我警告你,以後不準再對我有非分之想,你是趙二川的老婆,他是我的朋友,明白嗎?”

“誰對你有非分之想了。”張荷花扭了扭自己那纖細的腰肢,翻了個白眼,冷冷地說道,“我就是酒後失德而已。”

我靠!

得虧是自己,不跟她計較,如果是被人的話,恐怕不給你點長短顏色看,那才怪呢。

“別談這個話題了,劉美麗你究竟打算怎麼搞?”徐偉掐著腰問道,“我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在這裡。”

換屆選舉在即,那可是關係到自己未來的大事兒,即便是讓熊三和韓禿子兩個人,對自己徹底失去了信任,他也不能耽誤了自己的前途。

“小事一樁,您交給我就成了。”張荷花說著,掏出電話來,快速撥了個號碼。

“喂,紅姐嘛,我是荷花呀。”

“我想問您一件事兒,劉美麗是不是去您那了。”

“嗯嗯,好的,我已經明白了。”

掛了電話,張荷花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得意之色,“看看,我說的沒錯吧,劉美麗被韓禿子掃地出門之後,又回到了紅姐那裡,今天晚上,咱們就給他來點顏色看。”

徐偉雙手插兜,來回踱著步,許久他忽然反問一句,“你說也要栽贓陷害她,具體怎麼搞?”

現在,他的手裡只有一個男人可以用,那就是趙二川。

難道,要讓趙二川假扮成嫖客,然後再趁機說自己丟了包?

可問題的關鍵是,以自己對趙二川的瞭解,一旦上了女人的床,只怕這貨就難以自持了,萬一真的跟劉美麗發生點什麼關係,張荷花還不把他給吃了?

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徐偉一屁股坐在床上。

“我在那邊的姐妹很多。”張荷花立刻坐在他的身邊,淡淡地說道,“今天晚上,只要咱們兩個一起……。”

聽了她的話,徐偉頻頻點頭。

這個女人,如果當年能讀個大學什麼的,這輩子一定會很牛叉的。

只可惜,誤入了歧途,只怕這輩子也翻不了身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忽然被開啟了。

坐在床上,一起捱得很近的徐偉和張荷花,宛如受驚的小鳥一般,立刻站起身來,一個往左走,一個往右走。

可是,開門的速度多快?

兩個人越是刻意的掩飾,越是讓趙二川心中懷疑不已。

自己的老婆,難道跟小徐書記有一腿不成?

也是,荷花長得貌美如花,小徐書記文質彬彬,又那麼有本事,他們兩個勾搭在一起,倒也很合情理。

可是,如果他們要在一起的話,荷花為什麼還要跟自己結婚?

雖然心有不爽,不過他卻一句話都沒有說,還熱情地招呼徐偉,一起吃飯。

隨便吃了兩口,徐偉說道,“我先走了,你們兩個人早點休息。”

他開車直奔水露的學校門口,然後打電話約她出來。

“今天的業務,跑的還順利嗎?”水露站在他的面前,紅黑格子的襯衫,下半身則是繡著五彩斑斕的蝴蝶圖案的牛仔褲。

她輕輕左右晃動著自己的身體,那滿臉的笑意,宛如五月的牡丹花。

拉起她的胳膊,徐偉笑眯眯地說道,“基本上搞定了,按照沈冰冰的說法,找了個代理商,以後省城的業務,就算是徹底開啟了。”

“嚯,這麼自信呢。”水露臉上閃過一抹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