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潑辣一面,徐偉還想著,把她的公婆也喊來呢。

“馬德祿是張荷花的叔公。”劉桂香臉上帶著一抹狡黠的味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白天是叔叔侄媳婦,晚上是鑽一個被窩的關係,哈哈。”

說完,劉桂香笑著小跑地走掉了。

叔叔和侄媳婦?

我靠!

這不是亂來嘛!

張荷花竟然對自己說,要錢就找馬德祿,即便兩個人耐不住寂寞私通,可是他們難道一點都不懂的避諱嗎?

徐偉眉頭緊鎖,震驚不已。

掏出煙來,他點燃了一支,一邊吸著煙一邊暗忖,這個村子簡直爛到了骨子裡,如果不想辦法解決的話,在資訊公開的時代,一定會給社會帶來負面的影響。

想要解決問題,就要有充分的話語權,想要有話語權,就要讓所有人都信服自己。

可是,自己不過是個毛頭小子,怎麼能讓別人信服呢?

思忖了良久,徐偉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而張荷花身穿一件粉色的旗袍,手裡捏著一把團扇,走起路來,一步三擺地來到徐偉面前,笑吟吟地問道,“小徐書記,還沒去桂香家呢,一起走吧?”

徐偉站起身來,倒揹著手,“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張荷花說道。

像她這種女人,十分在意自己容貌的,所以面板保養的白白嫩嫩,身材弱柳扶風,絕不是一般莊稼地裡爬出來的農村婦女形象。

“你跟你男人,怎麼認識的,為什麼肯跟他一起跑到這個偏僻的小村落裡來呀?”徐偉又問道。

張荷花幽幽嘆了口氣,“還不是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她和他老公在洗頭房裡相識的,那個時候,她二十多歲,年輕漂亮,找她洗頭的顧客很多,不過都是些露水情緣,提褲子不認人的主兒。

而她男人卻不一樣,不僅付賬,還給她買衣服,買鞋子,買廉價的化妝品。

當時一起工作的小姐妹們,都笑她遇到了一個痴情種,讓她趕緊從良嫁給他好好過日子,生孩子去。

張荷花卻覺得這是無稽之談。

因為,從他給她買的那些東西來看,他的消費能力並不高,只不過是窮大方罷了。

於是,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兩個人從雲雨巫山上下來,張荷花枕著他的手臂,一本正經地告訴他,這份洗頭的工作雖然下賤,雖然被人不恥,但是掙錢很多的,她絕不會放棄這份工作,所以希望他不再糾纏。

然而,男人的一句話,徹底震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