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金剛嘿嘿一笑,“別看我們趙老二腦瓜子不怎麼靈光,但是做飯可是一把好手,一會兒您嚐嚐就知道了。”

幾個人坐下之後,徐偉掏出一支菸來,給自己點上,然後又把這盒煙丟在茶几上。

長長地吐出一口煙霧,他悠悠地問道,“教的怎麼樣,有什麼難度嗎?”

裴讚的目光,落在陳友仁的身上,“難度倒是沒有,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個人才。”

“陳大叔的腦瓜特別好用,我只要說一遍,他就能立馬領會。”

陳友仁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憨憨地笑了笑,“主要是裴小姐教得好。”

其實,也並不是馬金剛沒有好好學,他只是把思想,放在了別的地方。

學技術容易,而馬金剛想到了銷售問題。

只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不好意思直接問徐偉。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天色就徹底暗了下來,本來徐偉就學著做了兩三道菜,趙二川又弄了幾道。

徐偉開啟了一瓶白酒,對三個糙漢說道,“明天還有事兒呢,今天只能喝這一瓶酒。”

他並不是心疼酒,而是覺得,如果讓他們敞開了喝的話,喝大了就麻煩了,馬金剛脫鞋和陳友仁唱戲,這都好說。

真正怕的是,趙二川這個傢伙,萬一色心大發,再調戲了人家裴贊,那豈不是糟糕透頂?

“我一個人都不夠喝。”趙二川嘟囔道,“您能不能別這麼小氣。”

“就這麼多。”徐偉把酒瓶放在桌子上,臉色緊繃,剩下那句,不喝滾蛋,話到嘴邊卻沒說出來。

五個人,一人倒了一杯。

徐偉先是說了好大一串,感謝裴讚的話,然後又說了許多,以後要經常合作等等。

“您就別客氣了。”裴贊笑著說道,“希望各位有時間,經常去藍城,到時候我做東,給各位接風洗塵。”

只要他們去了,那指定是要見馬金龍馬爺的,到時候老裴就能跟馬金龍多見幾面,多套套近乎了。

“那以後,一定少不了叨擾了。”徐偉笑呵呵地說道。

他也明白,為什麼裴家做著賠本的買賣,還對自己如此客氣。

既然幹了這種生意,那以後就少不了多跟裴贊交流,自然關係越處越好才對。

“咱啥時候去?”趙二川立刻追問了一句。

“閉嘴!”馬金剛和陳友仁異口同聲地呵斥道。

當眾被奚落,趙二川心情很是鬱悶,端起面前的酒杯,他一飲而盡。

隨後,他看向了馬金剛,“老馬,你記不記得,前天晚上的時候,你對我說過一句話。”

馬金剛一臉的蒙圈,“啥話?”

“你說,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兄弟了,咱們要兄弟齊心,其利斷金?”趙二川問道。

馬金剛點了點頭。

那天晚上,他們三個人在一起喝酒,當時馬金剛喝的有點多,情緒上來了之後,說話就有些跑偏,摟著趙二川的肩膀,說了好多的話。

“既然如此。”趙二川猛不丁地端起他面前的酒,一口氣喝光了,“我和你點酒,你不介意吧?”

馬金剛嘴角抽動一下,心中暗想,老子當著人家裴小姐的面,不跟你一般見識。

嘿嘿笑了兩下,馬金剛搖了搖頭。

趙二川的目光,又看向了陳友仁,“老陳,咱倆的交情,我喝你點酒,你不……。”

他的話還沒說完,陳友仁立刻端起自己的酒,“少來,我不讓你喝。”

“你難道忘了,我差一點成為你的姑爺呀。”趙二川一拍大腿,“你知道我當年,看到二丫我就邁不開步嗎?”

“二丫也喜歡我呀,我們兩個人情投意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