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偉一怔,臉上閃過一抹驚慌。

張荷花抱著肩膀,笑眯眯地看著走過來的美女。

她二十二三歲,穿著白色露肚臍的t恤,黑色皮裙,腳下穿著一雙,及膝的黑色長筒靴,臉上畫的濃濃的妝。

因為是清晨,大街上的人並不多,女人來到徐偉的面前,直言不諱地說道,“你是想玩會兒呢,還是想給你老婆找份賺錢的工作?”

“我們只是路過,路過而已。”徐偉連忙擺了擺手,他扯了一下張荷花的衣袖,打算帶著她離開。

然而,張荷花並沒有走,反而問那位姑娘,“紅姐在不在?”

姑娘一怔,“你認識紅姐?”

“當然了。”張荷花微微仰頭,傲嬌地吐出一句話,“你可聽過,取奶聖手這個人的故事?”

上上下下打量了張荷花幾個來回後,她點了點頭,“倒是聽紅姐提起過,你就是聖手前輩呀!”

“不錯。”張荷花點了點頭。

姑娘立刻來了興致,“前輩,您收徒弟吧,我早就仰慕您的大名了,前輩……。”

一旁的徐偉差一點驚掉了下巴。

我靠,有沒有搞錯,這張荷花竟然還是這條街上的名人呢。

那姑娘一口一個前輩,跟鬼子的小電影裡的老師們,形神俱有,簡直一模一樣。

看來,她沒少按照教材學東西呢。

“我不收徒。”張荷花擺了擺手,“帶我去見紅姐。”說著,她掏出自己的錢包,拿出一百塊來遞給了姑娘。

姑娘先是掏出電話來,看了看時間,臉上露出一抹為難之色,“這個時間點,只怕紅姐還沒起床呢,要不二位先去店裡等會兒?”

徐偉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是張荷花已經點頭答應了,無奈,他也只好跟著進去。

房間的大廳很小,只有一個櫃檯和一張長條沙發。

而此刻沙發上,坐著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其中一個夾著煙,上下打量著徐偉,最後落在他的褲襠上許久,才轉身看向了別處。

“你們兩個,先找個屋子坐一下吧。”姑娘說著,帶著他們兩個,走進了一個長廊裡,推開一扇門。

這是一個十分逼仄的房間,裡面除了一張床和兩雙拖鞋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在紅色的燈光照耀下,徐偉的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實話說,他覺得這個地方很髒,來這裡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

剛要藉口離開,張荷花卻指著床說道,“坐下歇會兒吧。”

我靠!

徐偉哪裡敢坐?

如果在外面跟張荷花交流,他斷然不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在這個地方,徐偉情難自已地想到,這張荷花該不會,跟公牛一般,見了紅色就會暴躁起來吧?

萬一把自己撲倒的話,那自己一世英名,豈不就付諸東流了?

見他臉上有些猶豫,張荷花笑眯眯地問道,“小徐書記,您來都來了,要不要找個姑娘伺候伺候你?”

“你能不能別開這種玩笑?”徐偉佯裝生氣地說道,“這裡太悶了,我想出去轉轉。”

說著,他徑直出了門。

張荷花在後面跟上,兩個人邊走邊聊。

“你從十幾歲離家的呀?”徐偉問道。

“十六。”張荷花雙手插兜,悠悠地說道,“起初我在飯店裡刷盤子,後來被廚師強暴了。”

十六!

未成年呢,徐偉臉上閃過一抹震驚,“那你有沒有去警察局報案?”

“沒有,我也不敢。”張荷花說道,“第一次的時候,十分的痛苦,恨不得殺了他,但是後來慢慢地發現,樂趣無窮,就長期跟他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