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點燃了一支菸,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他接聽了電話,“喂,我在二樓呢,讓兄弟們把這群蒼蠅都趕走。”

說完,他掛了電話。

隨後,車隊停在了劉老二家的樓下,從車上下來一百多身穿黑西服,手裡拿著棍棒的傢伙們,他們也不打招呼,直接開打。

正打算點火燒房子的劉家兄弟,聽到聲音有些不對勁兒,連忙跑到另外一個房間的窗戶口,往下一看,只見樓下的兄弟們,被打的那叫一個慘。

劉老大臉上閃過一抹震驚。

他家在這個小鎮上,那可是很有根基的,以前都是自己欺負別人,哪裡有人敢欺負他們?

“大哥,咱們是不是惹了什麼惹不起的人呀?”老三有些膽怯地問道。

劉老大一言不發,眼睜睜地看著,樓下三四十個兄弟,全都被打倒在地,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大片。

“老二,這事兒咱們認栽吧。”劉老大嘆了口氣,“咱不是人家的對手。”

劉老二滿眼猩紅,“大哥,我不服啊!”

“你想讓咱們三個兄弟,為了這麼點破事兒,全都把命搭上嗎?”劉老大怒吼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嘛,至於這樣?”

“這個世界上,女人多的是,何必在這一棵樹上吊死?”

“咱們丟不起這個人啊。”劉老三說道。

“臉面重要,還是命更重要?”劉老大反問一句,瞬間,兩個兄弟全都不說話了。

劉老大默默地轉身出門,來到二嫂和雄哥的房間門口,二話不說,直接拆開了封在門上的木板,然後低三下四地說道,“大哥,我們兄弟服了,您出來吧。”

雄哥笑呵呵地問道,“服了?”

“真的服了,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劉老大說道,“您大人大量,別跟我們一般見識。”

雄哥冷哼一聲,將堵在門口的床、衣櫃還有梳妝檯挪開。

沒用人推,殘破的房門便吱悠悠地慘叫著,開啟了。

此時的二嫂,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身上還沒穿衣服呢,胡亂找了衣服套在身上。

雄哥語氣淡然地看著劉老二,“我是不是給了你五百塊,說旅店的被窩不乾淨,來你家睡覺的?”

“是。”劉老二點了點頭。

“我來了之後,你為什麼找人打我?”雄哥冷冷地問道。

劉老二張了張嘴,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你打了我的狗,我得訛你的錢。”

啪。

雄哥一拍大腿,“原來是因為這個!”

“我哪知道,你敢睡我的老婆呀。”劉老二提到這個話題,頓時義憤填膺。

“我可沒有睡她的想法。”雄哥嘿嘿一笑,“是她自己鑽進我的被窩,我問她你家還有這種服務嗎,她說只要你想,就有。”

雙手一攤,雄哥嘿嘿一笑,“你看這事兒整的。”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二嫂,聽了這話,連忙辯解道,“你一個人打倒了七八個壯漢,我即便說沒有,哪能管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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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把手裡的菸頭掐滅,笑呵呵地說道,“今天這事兒呢,算是個誤會。”

他轉身一指二嫂,問劉老二,“這個娘們你還要不要了?”

劉老二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不要!”

現在,他劉家的臉已經算是徹底丟盡了,如果還要這個女人的話,那劉家這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

“既然你不要,我就帶走了。”雄哥說著,從自己的衣兜裡,掏出兩萬塊錢來,“折騰了我一夜沒睡好覺,這事兒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至於你家的房子被搞成這樣,也跟我沒有關係,因為我沒有砸過你家一塊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