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徐偉去江北市,單說陶雪峰和霍燕兩個人。

“陶書記,您住哪呀?”霍燕走了過來,滿面春風地問道。

瞥了一眼她鼓鼓囊囊的胸脯,陶雪峰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剛剛徐偉對自己說的話。

找女人不能找葉玲這樣的,晚上摟著睡覺沒手感,找女人就得找霍燕這樣的。

她,真大!

這個混蛋,剛剛說這話,究竟是幾個意思?

“我住在城西。”陶雪峰說道。

“我也住城西,我在嘉航小區。”霍燕莞爾一笑,“咱們順路呢。”

霍燕的家有好幾個,其他的幾處房子,那是她老公朱建明的,但嘉航小區的房子,戶主寫的是霍燕。

自從跟朱建明挑明瞭,倆人各玩各的之後,通常情況下,霍燕是不去別的房子過夜的,只去嘉航小區。

而朱建明也心知肚明,一次都沒有打擾過她。

“是嘛,太巧了。”陶雪峰迴了一句,倆人慢慢地向前走著,“要不我打個車吧。”

陶雪峰掏出手機來,想要叫輛計程車。

“我不坐車了,難得有軋馬路的心情。”霍燕理了一下耳邊的髮絲,一陣微風來襲,衣袂飄飄,顯得頗有魅力。

陶雪峰心中暗忖,既然她想軋馬路,自己如果把她一個人丟下,似乎也不太好。

於是硬著頭皮,跟她慢慢地走,倆人邊走邊聊。

霍燕問陶雪峰的老婆做什麼工作,問他的孩子多大了,上什麼學等等。

陶雪峰一一回答著,但卻並沒有問霍燕的情況。

然而,這並不代表著他不關心,霍燕就不說。

“您比我幸福多了。”霍燕抽了抽鼻子,“我老公就是個老母雞住牛棚,不著調個主兒。”

“他在外面有人了,一天到晚的不回家。”頓了頓,她看了一眼陶雪峰,“我如果說,我已經半個月沒見到他了,你會相信嗎?”

陶雪峰一愣,心中暗忖,大半夜的,你跟我說這個幹嘛呀?

你老公啥情況,關我屁事兒?

你霍燕是個什麼人,我能不知道?

“這確實有點過分了。”陶雪峰迴了一句。

“他過分的事情,還多著呢。”霍燕氣鼓鼓地說道,“過年的時候,他竟然把小三也帶回了家,跟我一起過的年!”

“陶書記,您不知道我的心裡,究竟有多苦。”講到這裡,霍燕竟然流下了眼淚。

陶雪峰掏出紙巾來,遞給了她。

霍燕擦了擦眼淚,忽然驚呼一聲,“哎呀,迷眼睛了。”

說著,她便揉著眼睛,越揉越疼,越揉越紅。

陶雪峰看了看左右無人,“我幫你吹一吹吧。”

於是,他湊上前去,輕輕翻開他的眼皮兒,吹了幾口氣。

要不說,怕什麼來什麼呢。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病貓偏偏遇到死耗子,倆人曖昧遇到了好事兒的人!

正在這個時候,趙二川甩開大步叉子,宛如屁股上安裝了馬達一般,兩條腿可勁兒倒騰,很快便走了過來。

他來到兩個人的面前,嘿嘿笑道,“哎呦,倆人在大街上,就親上嘴兒了?”

(

陶雪峰跟霍燕倆人,立刻分開。

“我靠,陶書記,霍主任,你們倆!”趙二川興奮地跳了起來,“嘿,你說我怎麼沒有想到,你倆草稞子裡跳螞蚱,竟然是一對兒呢!”

“趙二川,你胡說什麼!”霍燕頓時勃然大怒。

“我可沒胡說啊,我全都看在眼睛裡呢。”趙二川擠眉弄眼地說道,“不過你們放心,我的嘴巴最嚴了,比銀行保險櫃都嚴,我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