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因為他沒有了那罪名就又會重新喜歡上他,他自己知道,他並沒有那樣值得慕庭燁回頭的好處。

雲江的確是在安慰他,慕庭燁的種種行動他其實一點也不知道,然而看著唐錦說起眼睛和孩子的時候臉上顯現的淡淡的哀傷,他就忍不住的說了謊話。

他和唐錦是同族,對懷胎和生產的辛苦是再清楚不過,拋開身份地位不說,他還有個疼他也寵他的人伴在身邊,而現在的唐錦卻是一無所有,生活也只寒清閣這一小點的空間,便像籠中的鳥,連副好身體都沒有,更不用說是誰的疼愛了。

他為唐錦覺得委屈,雖然知道不參加皇帝的宴請是不敬,卻也還是沒有去。

說起來嚴恩才是皇長子,這一切的禮遇他都應該擁有的,然而他卻並沒有得到,甚至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