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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出的話,我負責任,他這是間接殺人,上法庭我都去作證!”
駱離吃驚的看著劉天明,不愧是我的劉大哥,有擔當。
這邊駱離還沒有感動完自己的劉大哥,那邊林玉荷的婆婆就披頭散髮的撲了過來:
“你是人民教師!你初六就看見了那挨千刀的威逼我兒媳,你當時都不站出來,現在人都死了,你作證!你作個屁的證呀!嗚嗚。。。。。。”
駱離和劉天明都僵住,是呀,當時自己在顧忌什麼?劉天明更後悔,他當時可是把林玉荷想得。。。。。。
何大叔馬上向屋裡衝去,一把老骨頭都快立不穩,轉眼拿著刀衝了出來:“我不能讓我兒子來犯法,我去砍了那狗雜種!”
人群又是一翻勸阻、奪刀、鬧轟轟哭成一片。
駱離心底有絲絲欣慰,林姐受不了汙語以死明志,公婆都是信她的。貞潔女子啊,就是太傻了,什麼年代了,如此想不開。
嘆息也沒用,這事情一定要有個公道。
劉天明建議報案,這邊駱離準備去找牛福運,劉天明叮囑他千萬不要亂來。
到了一品茶樓,只有他老婆一臉菜色的坐在櫃檯前。駱離也不問她,直接向裡衝。“喂!駱泥兒,你哪頭的?牛三不在這裡!”“在哪?快說,害怕坐牢跑了?”“你這是說的什麼話?”牛三老婆橫了駱離一眼,側背身去不說話。駱離冷笑一聲,繼續找,把茶樓翻了個底朝天。
牛福運人不在茶樓,駱離回到何記,看看派出所那邊怎麼說。
結果,他剛到,牛福運就和派出所的一起來了,為首的正是那天駱離在茶樓看見的大蓋帽。
駱離就心想這事兒肯定辦不地道。
悄聲給劉老師說了幾句,劉老師看了看大蓋帽表示自己知道了。
大蓋帽勸大家回家去,不要看熱鬧,也不要被人煽動,說完就要看林玉荷遺書。
劉天明喊道:“遺書是證據,我是人證,就是他(指著牛福運)初六那天晚上從何記跑出來,之前還有驚呼聲,肯定是他!”
大蓋帽斜了一眼劉老師:“劉天明,不能因為你是老師,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也不是在教課,凡事要講證據,光是人證是不行的,辦案是警察的事兒,不是老師的事兒。”
“是嗎?有人證不行,不是還有物證嗎?遺書就是。”駱離上前說道。
大蓋帽正想說話被牛福運打斷,他扯開西裝釦子單手叉腰蔑視道:“駱泥兒,你算什麼東西,你個招搖撞騙的八字先生,這有你說話的份嗎?還不快滾!”
駱離忍住火氣:“我算什麼?我也是證人,那天晚上我和劉老師一起,我們從四海羊毛衫出來就遇見了你跟狗一樣逃跑。羊毛衫店的蔡老闆可以證明初六那天晚上,我們很晚還在外面。”
蔡老闆正把這當熱鬧看,沒料突然點到自己頭上,趕緊出來撇清:“這個別問我啊,每天進店的那麼多人,我真不記得哈。”
駱離心裡一陣鄙視,還出來做生意,屁大的事都不敢擔,就鎮上這幾個人還有不記得的!
牛福運聽到駱離說他像狗,哪裡忍得,被大蓋帽勸住,對他使了個眼色。
大蓋帽繼續催何大叔拿遺書:“你就是那個牛家撿的駱離?牛家把你養大,你不知恩圖報,還要往牛福運頭上潑髒水;看來你人品不怎麼樣,法律上可是規定,人品有問題的不能作證。”
陰笑著看了看駱離:“再說你一個年輕小夥子,是不是虛火旺?無緣無敵的咒人家死。我可不可以說你就是那個人,是你想威逼她從你!要不這長坪鎮就你和她扯過口角?恰恰你又是個單身漢。”
無恥!
何大叔正想遞遺書的手收了回來,比起大蓋帽來,他對劉天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