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還有一戰,難道不想看了?同樣的事如果發生在墨島武士身上,你們看墨島人會不會跟你們一樣,肯請你們留點風度!”大廣播的話筒被官方代表搶去,若不是顧忌身份,他真想說點狠話出來,也是火氣上湧。他當然只能針對自己的國民,不勸不行,墨島清一色的年輕人,大秦基本上都是四五十歲以上的老傢伙了,打下去還是自個兒吃虧。

駱離氣過以後也平靜下來,看看臺上和臺下的人,還有其他六國媒體們興奮難當的表情,發覺這個比武大會就跟個鬧劇一樣。

本國觀眾們終於意思到自己還是東道主,有幾個領頭的人已經被和尚們趕了出去,其餘的人陸陸續續也都散了。

當然,還忘不了丟下幾句狠話:決賽見!

“難得看見一幫大叔大爺打群架,真好玩!”小本子又偷偷溜了回來,臉上紅撲撲的很是興奮。

駱離看見她兩手都破了皮,頭髮零亂。褲腳全是泥,就知道她幹嘛去了。

並沒說她,起身說道:“三日後的決賽,註定改寫歷史,是我大秦雪洗恥辱的時刻。”

棠秘子與小本子一驚:氣歸氣,可不能失去理智。

一回到家,兩人就開始輪翻勸說駱離:你不能亂來,即使要弄他們,也得私下裡弄。

駱離無奈:你倆現在都雞賊得不行,私下裡有什麼用!

“這次大秦必須要勝。墨島的什麼鬼武術,早就變質了。我得讓他們醒醒,說不定還能為墨島多留幾條人命。”

棠聞二人同時氣道:“你又犯倔了?”

“放心吧,我已經有了主意,等我先去見徐進綏,回來再細說。”

棠秘子和小本子面面相覷,搞不懂哪來的把握

“你不是看不慣那個徐進綏嗎?還找他談什麼?”小本子問道。

駱離頓住腳,心想,你還學會讀心術了:“一碼歸一碼。我個人喜好有民族大義重要嗎?”

小本子不屑地譏笑:“也不知道人家怎麼招你惹你了,真是個怪人!我就看他面相挺好的。”

駱離心道:那是你只學了皮毛!

丟下他倆,上樓去找徐進綏。

陳領隊正跟徐在一起,他瞧見徐進綏的肩骨已經復位。但肯定不如之前好用。這兩人都滿臉痛色,心情很不好。

看見他來,也只是淡淡的打了聲招呼。

駱離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先寒暄了幾句。看見房裡也沒有別人,就表明了來意:只要他們願意用他的辦法,必能取勝。

兩人都是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轉開,都沒有表態。

徐進綏雖然沒有開口,但駱離知道他已經動心了,只是顧忌陳領隊的態度。

這時,門突然被撞開,一個小夥子哭得稀里花拉,痛苦的說道:“陳師傅,霄哥沒了!”

“嘭乓!”一聲脆響,陳領隊手中的藥酒掉在地上,瓶子碎了!他的心也碎了。朝後退了好幾步,跌坐在徐進綏的床沿上,許久都沒有說一個字。

那是他才二十四歲的長子,最懂事最有天份的兒子!為了比賽他甚至都沒去醫院陪他,連最後一面也沒見。雖然早就料到,但是聽到這個訊息,仍是承受不住。

徐進綏右手捂住了眼睛,左手拽緊了拳頭。

房內除了小夥子的抽泣聲,就沒有一個人說話。半晌,陳領隊勸慰小夥子:“知道了,哭過就算了,明天我們還有最重要的一場比賽。”

“對!現在不能哭,明天我要用珈子範一的狗命祭奠霄哥!”徐進綏的話擲地有聲。

這也激起了陳領隊的血性,他把小夥子勸走了,關上房門,對駱離點頭:“按你說的辦,勢必拿下墨島。”

徐進綏面露兇光,朝駱離重重點頭,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