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我現在的法力,還需要自找麻煩嗎?現在大秦除了我,還有誰能在經絡裡練出本體屬性?我又為什麼並沒去名揚江湖?不是我自吹自擂,張啟山一樣沒有達到我這種境界。”

駱離說完,拼出身體裡大半的靈氣,躍上觀中的那棵桂花樹梢。雙掌把耳隴武魂第二冊的九十兩式融合在一起,雙腳騰空,用靈氣提起雙腿,故作輕鬆地繞著樹尖環行一週,畫出高深莫測的法式,再把房頂躍了一個來回,從容地落下。然後,慢慢地收起氣勢。照樣附上斂息符。

瞬時,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站在他們的面前。

進安看得歎為觀止,好一個騰雲駕霧,一身好功夫卻無人知曉。

此時,他哪裡還敢覬覦他手上的古錢,只恨自己有眼不識泰山,洋相出大了。

這個棠秘子,著實讓人惱恨!餘光瞅見自己的小徒弟,大嘴巴還沒合攏。正流著哈喇子。

現在該棠秘子上場了,駱離示意他趕快趁熱打鐵。

棠秘子回過神來,心裡發急。心道:現在怎麼搞?我們說好是來向他打聽哪些人有本事的,現在你把人家嚇住了,讓我怎麼問啊!

“駱離,我的思路跟不上你,還是你來說吧。”棠秘子見進安已經嚇傻了,也不避諱他,直接對駱離說道。

進安想起自己剛才答應的話:只要他們出價。他就去打聽的話。

趕緊擺手搖頭:“我不會繪斂息符,要是湊上去不就是送死嗎?”顯然,他已經完全相信了,這麼厲害的一個人。沒必要騙他。而他自己,確實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人家騙。

駱離想了想,直接了當:“進安道長,我今天來找你。也沒指望你幫我找張啟山,我是想讓你幫我找道士。因為我需要人,我要建宗立派。”

“對對對!希望你提供人選。哪些有資質,哪些心術正,想必沒人比你更清楚。”棠秘子趕緊附和。

進安聽完這句,終於可以坐回椅子了。當下認真思考起來,半晌,說道:“要說心術正,那就只有東滬的龍山寺。他們閉寺一年,現在已經開寺了,往年在江湖上名聲不乍地,現在可是風評極好。前陣子東滬修大橋,有兩根柱子怎麼也打不進,也請了我去相看;我一看就回來了,橋下戾氣太重,對付不了。後來,龍山寺的僧人去了,他們唱了七日經,把戾氣渡化了。當夜,主持永圓便坐化。以身侍佛呀,想來法力跟心術都符合吧。”他厭惡和尚,甚至之前還妒忌龍山寺再次一威名遠播,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什麼?永圓住持圓寂了!”駱離和棠秘子心下一痛,為什麼是永圓,明顯戒色的佛性更強呀。

去年春天走的時候,喻凡那唱京劇的媽還帶著探子住在寺裡;怎麼一轉眼,做了一件大功德,永圓還去了呢?

進安看他們兩人一臉鬱色:“怎麼?你們認識?”突然想起棠秘子十幾年前,有被龍山寺的香客圍山,又道:“你們後來相熟了?”

“豈止是相熟,還有大淵緣。除了和尚,道士還有哪些?”棠秘子撇開這事先不理,問他。

進安連棠秘子都高看了一眼,他的訊息也不太不靈通了,看他一臉痛心的樣子,應該和永圓關係匪淺。

“走,我們去書房!”

進安帶著他們來到一間內室,四面都是書,跟牆齊高,汗牛充棟連竹簡書都有。看得棠秘子流口水,這傢伙還有多少把戲沒露出來。

進安走到一排寫有“近代史”的那一欄,隨手取下一本,封面上寫著《鄧選》,他擰開鋼筆帽就開始書寫。

駱離阻止道:“你寫什麼?寫在書上?”

“哦,你看。”

進安拿給駱離和棠秘子看,內瓤居然是白板,就封面有字罷了,原來是假的。

駱離忍不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