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還是西洋?”

“這不單是黑巫術,很複雜,有道術,還有我不知道的秘術。現在大秦好像除了我師傅,幾乎沒人知道他們的由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想不明白。”

付春陽醒了,自己這副德性,這個駱宗主還願意接近他。七尺男兒,為人夫為人父,還是練武術的,竟然想哭。要是早知是這副樣子,他早就自殺了,哪能苟活到現在。醒來以後,聽駱離講述那個可怕的榮家寨。

。。。。。。

駱離儘量簡化,還是用了半小時才說完。

“進安道長,火離宗非常需要你。我真正信任你的能力,是從看了莫問道長的資料開始的,因為你的那一句:莫問身世成密。進安道長可知道,莫問就是從魔寨裡逃出來的,這個秘密連我師傅也不知道。莫問不敢面對,留下筆記,希望死後被我師傅發現。可是,這個大秘密落到了我手裡。”

進安比戒色更不如,他雙腿打顫,吐詞都不清楚了。好一會兒,他才呼吸勻暢,說道:“你剛才問,為什麼除了你師傅沒人知道,其實說漏了呀,那個張啟山肯定也知道。只不過以為全被我們的大能前輩絞殺了,現在他發現了苗頭就跟聞見了屎味的狗,不撲過去才怪。先輩們當時認為斬草鋤根了,不對弟子們講,就是防著心術不正的道術弟子學習那個大巫,妄想練就不死之身啊。人心難測,別說其他人,我自己要是知道有麼一種功法,換在年輕時,說不定也會動心。”

進安一翻話講得合情合理,連張啟山的情況都分析得**不離十。駱離眼睛裡只有正與邪,好與壞,並沒想過正和邪有時候是會變換的,怪不得他想不通。

“那不是大家都危險了?現在還有人往榮百山去呢,真是。。。。。。唉,我自己都活不了,哪有心思操心別人。”付春陽此時明白,駱離暫時救不了他。

“駱宗主,你說我自殺會怎樣?”

“別做傻事,不得萬不得已,不能輕言放棄。我告訴你,即使你死了,那鳥兒的魂魄還是在的。你。。。。。。”駱離不忍心講,可是付春陽巴巴望著。“算了,你有權知道。你死了,魂魄進不了輪迴,會被鳥牢牢控制住。如果我有把握除掉鳥兒,就可以恨心把你和它都打得魂飛魄散,可是我現在還沒想到辦法。”

付春陽如同墜進冰窖裡:“也就是說,我是死是活,都得受他控制了?”

“嗯,活著你還能控制它,我有的符令在,它侵蝕得很慢。能慢一天就多一分生機。”說到這裡,駱離想起東滬旅遊團那個司機,這麼長時間了,恐怕他和楊冰冰一樣的下場,被拿出充當了巫術材料;因為人一死,這下了巫術的雲雀魂魄會自動回到榮家寨去。

楊冰冰一家了無遷掛,可是司機一家,孩子還在上學,老婆又生了病。這些是他知道的,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還有更多人,在慢慢邁入地獄,更多的家庭被毀。溫水煮青蛙,等到發現時,恐怕,一場浩劫難免。即使政府出面控制,又有多少無辜士兵為了對抗魔寨而白白犧牲?最終演變到什麼程度,簡直不敢想象。百年前,有大能們去扼殺,現在呢?

駱離只恨自己能量太小,深深嘆了一口氣,覺得很無能。建個宗派,想結識一些有識之士,怎麼就這麼難呢?更可悲的是,他還要履行國家才有的責任,要對人們保密。

他正想到這裡,付春陽心一橫,說道:“駱宗主,進安道長,我們一起去找政府,讓政府出面直接用核彈轟了。”

進安忍不住苦笑:“幼稚啊,就是因為你們這些人太無知,我們這些破道士們更得保密了。你確定核彈可以消滅靈魂?”搖了搖頭,他並不後悔知道了這個訊息。那肥大的雲雀藍色眼珠此刻還在他的腦中,今天晚上肯定睡不好了。即使人被附身也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那絕對是超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