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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靜愜意的閉上眼睛。
“呃。”
葉楓看到蘇靜閉上了眼睛,小心翼翼的學著她的樣子,靠在蘇靜旁邊,頭枕在池子邊緣,整個人浮了起來。如果蘇靜就像一條美人魚的話,葉楓此刻就如同一條貪吃大鱷魚,恩,帳篷裡還有個棒狀物體筆直朝天……
“蘇姐,這浴紅衣名字起的有點意思啊。”
蘇靜微笑道:“說說看。”
葉楓就白話起來:“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相對浴紅衣。”
蘇靜笑道:“你也知道?”
葉楓認真地道:“這是北宋中期的一個故事。那時侯杭州還不是大都。卻也依舊繁華,但陽春三月,依舊柳絮飄飄。直飄到深宅大院裡去。愁剎深閨夢裡人。素眉倚在闌干上看天,拈起柳絮,暗自嘆息。為何總出不了這門?就算是能出門,能走多遠? 她看自己纏的腳,先詛咒那可惡的程朱理學。她學了小廝的口氣:媽的不知道是不是第八個老婆跑了,這麼憎恨女人。偏生那麼多人喜歡三寸金蓮。真是血淚造就,勒,纏,血,疼,最後腳趾都變形。 據說來源於趙飛燕。她能在盤子上跳舞,那腳多小。男人都是變態,喜歡看別人痛苦。還有“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的典故女人,怎麼能為男人犧牲?她不懂。但《烈女傳》還是看的心驚。為一個陌生男人要死?讓自己兒子管理?又不是沒有自制能力。父親還好,吃住他,聽話是應該的。她不知道,男與女,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唯一能見到的男人,是爹。大概男人都是長鬍須說話低沉有威嚴的人。而且胖壯。跟女人沒什麼不一樣,大家都是人。至於小廝,或者其他男人,也是偶爾遠遠的望一下。 男人有什麼不同?憑什麼他們就能在大街上走? 她連大街都沒上過,至多是到花園。一直想穿小廝衣服偷溜出去。滿園春色,也得父母允許才能出去。撲蝶採花做指甲油。搗爛了的花汁纏在手上,一股異香,留下一道痕跡。然後看見表哥。他並沒有認出她來。她也是。花叢中兩人目瞪口呆。男女七歲不同席。他們再沒見過。再見面她已經是大姑娘,他已經弱冠。 原來年輕男人是如此的。她低頭。聞見一種味道。來自他身上。那感覺十分新鮮。而且,他的腳很大。男兒腳大走四方。她從眼角偷瞄,他咧嘴在笑。他的嘴也很大,能吃四方。若不是母親介紹,怎麼能認出來?他的聲音也分外好聽。怎麼那麼低沉有力?她只是微笑。看他那微胖的身軀,大大的腦殼和耳朵,有點恍惚。她為他送行,像真正的妻子。她沒有哭。只是看見他冷酷的身影。 她過去狠狠的啐了他一口,但很溫柔的喊:表哥。 他的表情驚訝。但卻什麼也沒說出來,只是指揮放了她。 她一頭撞向行刑臺去。一剎那,表哥的影子和前夫的影子永恆的留在最後身影。終於,她知道和誰相對浴紅衣。但鴛鴦織就只是欲雙飛,沒有飛起來。或許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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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靜嗯嗯連連,眼睛卻瞟著葉楓的堅挺之處,眼神中隱隱露出一絲埋怨,這個小帥哥這樣單純?
葉楓側頭瞄了瞄蘇靜,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該如何下手呢?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這事情不用太著急,因為隨著水波的盪漾,蘇靜的身體慢慢的朝自己的身體漂浮過來。
二十厘米,十厘米,五厘米,終於,葉楓的腳趾接觸到了蘇靜的腳趾,蘇靜似乎全身輕微的顫了一下,眼睛卻不睜開,也不移開自己的腳,任憑自己的腳趾隨著水波的盪漾與葉楓的腳趾摩擦著。
一種麻酥酥的感覺隨著腳趾瞬間傳遍全身,葉楓得自己所有的神經全部集中到了腳趾,感覺著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蘇靜的腳趾猶如一粒小珍珠一般的撩撥著她,光滑、豐潤。水波每盪漾一次,葉楓就覺得腳趾頭酥麻一次。奇特的刺激一波一波的侵襲著葉楓,同時也一波一波的侵襲著蘇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