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叫你進去。嘿嘿!”

絲毫不以為意的點點頭,刑天倻揹著雙手大步進了柴府,跟隨那護衛直往後院行去。柴家在長安城的這一處府邸佔地極大,修繕得極其華麗堂皇,很多地方那些不起眼的擺設物事都是宮中的御用之物,由此可見他們柴家的風光和權柄。畢竟是和李家有親戚關係,受到的優待是其他的臣子所不能及的,刑天倻就看到了一些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擺設堂而皇之的被展示了出來,比如說那些花園門口、小橋兩側的按照制式只能是禁宮內使用的雕像、香爐等等,他只能是聳聳肩膀。

一片極其茂密的菊花海洋中,兩名勁裝劍手正手持青銅古劍在那裡放手廝殺。一名劍手有如鷂鷹般不斷的跳上天空,一道道青光‘嗤嗤’灑下,劍勢快捷到了極點;另外一劍手則有如猛虎踞地,長劍只在自己身體前三尺處遮攔,一蓬青色的光影好似銅牆鐵壁般守在他面前,絲毫不為那迅猛快捷的劍勢所動。兩人長劍相接,一連串‘叮叮叮叮’的金鐵交鳴聲傳出了老遠,一道道冰寒的劍氣讓方圓數丈的菊花黯然枯萎,一片片菊花瓣在風中哆嗦著撒了下來,立刻又被那劍風激盪而起,化為幾道碗口粗細的蛟龍直衝起來七八丈高。

太子李瑛正坐在用紫色錦緞圍成的一個帷幕中,笑盈盈的鼓掌叫好。他不無得意的指著那兩名正在賣弄劍技的劍手,大聲笑道:“兩名先天級的劍手,劍上能夠催先天罡氣的絕世高手!除了天下三大宗師,長安城裡沒有人能禁得起他們聯手一擊。呵呵呵,柴風啊,你看本王麾下人才濟濟,兵強馬壯,比起其他幾位卻是如何?”李瑛扭過頭來,看了刑天倻一眼,隨後冷漠的轉過頭去,冷酷的說道:“只有那些不知道好歹的養不熟的野狗,才會捨棄本王,跑去給那些註定要短命的人去辦事。”

柴風滿臉是笑的抓著一個酒壺,正往身邊一名侍女嘴中倒酒。等得那酒液從侍女的嘴裡溢了出來,他才低頭湊在那侍女的小嘴上,輕輕的將她嘴中的美酒吸乾。聽得李瑛這樣的自吹自擂,柴風不由得笑道:“太子說得極是,其他幾位王爺不管是從哪裡看,都不如太子您的。就以您的眼光,您的胸襟,您的氣度來說,您能吸引天下豪傑投靠,其他的王爺,差得遠啦。您這樣的英明之主,原本就應該得到天下人的投效啊。”柴風丟下酒壺,拼命的比劃著兩個大拇指,大聲拍著李瑛的馬屁。

刑天倻走到了那高有三尺的帷幕邊,靜靜的看著李瑛和柴風。李瑛陰沉著臉蛋喝了一碗酒,突然將那酒碗朝刑天倻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你這下流胚子,你還敢來見本王?嗯?你不是投靠了江魚那無賴麼?你來本王這裡幹什麼?是不是江魚出了什麼事情,你想要來求本王饒恕你啊?哈哈哈,你給本王跪下,磕三個響頭,求本王饒了你,本王勉強開恩,讓你來繼續給本王賣命!”

酒碗被刑天倻一指頭彈飛出去丈許遠,兩名正在拼鬥的劍手突然停下手上劍勢,快步的走了過來,用那挑釁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刑天倻。剛才站在原地防守的,身體雄壯好似一頭公牛的劍手眯著眼睛看了一陣刑天倻那細弱的身軀、白皙的面板、以及水潤得快要滴出水來的一對明眸,不由得不屑的搖搖頭,冷笑了幾聲。李瑛將這劍手的反應看在眼裡,心中更是篤定的叫罵道:“刑天倻!跪下,抱著本王的大腿,哭嚎罷!本王知道你來幹什麼,是不是江魚這幾天被人刺殺嚇破了膽子?你現勢頭不對勁了,想要來重新做本王的狗啊?”

旁邊正在侍女身上亂扣亂抓的柴風陰笑著抬起頭來,獰笑道:“告訴江魚那雜種,等他死了,公子我要去把張冰雲那賤人弄回來,每天干她一百次。嘻嘻,公子我自己沒辦法幹了,公子讓別人幹,每天干她一百次,一次都不會少。”說到激動處,柴風脖子上青筋爆起來老高,他突然從身上摸出一包藥粉倒進嘴裡,用烈酒衝下了肚子。過得一會兒,柴風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