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雲錦也嘆了口氣:“簫懺,我只能說,若是別的人,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只是看著你這個人,似乎還是良知未泯。我勸你現在早點收拾金銀珠寶,一切細軟物事,快些走了,也就不會被這些事情連累。以你的本事,什麼地方,也能活得好好的。若是你執意留在衛家,只恐怕也是死路一條的。”

這是雲錦真心實意的話,只是簫懺卻彷彿毫不在意,如此說道:“我自然有法子,叫少夫人你說不出話來。”他突然陰陰一笑,看起來特別的卑鄙可怕,聲音卻放得輕緩下來:“聽說少夫人做的繡工,那是十分精美的,所以就想要看看。”

只見他毫不客氣,解下了雲錦的腰帶。雲錦嚇得呆住了,隨即掙扎。只是她本來只是個弱女子,哪裡會是簫懺的對手,衣衫被剝開了之後,露出了雪白的宛如羊脂美玉一般的肩膀,隨即簫懺就將她穿的肚兜給剝下來。

雲錦驚恐的揉著胸口的衣服,只害怕簫懺有進一步的行動,繼續對自己無禮。然而簫懺卻是毫不在乎,咯咯笑著說:“本來真將你怎麼樣了,也無所謂,只是我對你毫無興趣,並沒有這種興致,所以剝了你這貼身的肚兜。”

他拿在了手中,手掌翻滾,嘖嘖欣賞:“確實是繡工精緻,做得不錯。我是姦夫,你若不想做yin婦,就乖乖的閉上嘴。否則,我若是有事,你也脫不了身的。”簫懺威脅過後,哈哈一笑,頓時揚長而去,不再理會雲錦了。

雲錦眼中淚水滾滾落下,立刻將衣衫整理,否則自己這種樣子,被別的人看見了,真是不得了的。她雙手緊緊抱著自己,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遭受到這種可怕的事情,心中頓時是又酸又苦,難受之極。

如此卻不敢聲張,又將丫鬟救醒了,一個字也沒有說,卻又是匆匆的走了回去。然而簫懺突然這麼做,倒叫雲錦如何是好呢?當初那四夫人用她做的荷包來陷害,可是這荷包本可以送人的,也不一定是雲錦這裡才有。可是雲錦就算是送衛家那些女眷一些繡品,可也是絕對不會送什麼肚兜之類的東西。

一夜無眠,雲錦心中有些忐忑。她是準備離開了衛家,只是若被簫懺咬住了,要拖自己下水,一口說自己和簫懺有染,又栽贓一些雲錦根本沒有做過的事情,雲錦真的不知道如何辯白。

若是壞了名聲,染了個私通的罪名,就算雲錦沒有被簫懺連累,就算雲錦是能回家中。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以後也絕對不好過。

清晨對鏡一照,自己神色十分憔悴,看上去有些清瘦了,所以雲錦刻意在自己的臉上撲了一些粉,又打了胭脂,整個人看上去果然就是有了過去的嬌豔動人了。痴痴看了鏡子一會兒,雲錦眼中卻是多了一抹堅決之色。

她也不心急,早晨用過了早飯,雖然是食不知味,但是也勉強自己吃了一些。到了上午時分,老祖宗那邊就有人來請了,雲錦就將一切證據裝好了,帶了過去。

或許她的骨子裡,就是帶了那麼一種不肯服輸的氣質,所以受到了威脅,雲錦卻有一種不顧一切的衝動。更何況若是向簫懺屈服,自己以後只怕也是死無葬身之地。那個雲錦心中忐忑的在跳,卻根本不曾想到了自己以後的處境。

一到院子裡了,外面有人守著,裡面門口也有心腹的大丫鬟守著,還有四五個嬤嬤站著看風色,卻是一片寂靜,臉一聲咳嗽聲也是聽不到的。雲錦進去之後,張氏站在一邊,二姑姑也是站在一邊。張氏的神色滿是激動,二姑姑卻是玉容寧定,並無表情,只是一張臉沒有半點血色,而且也沒有打胭脂。

老祖宗臉色十分難看:“鳳兒,你說的話,可是非同小可,那是萬萬不能隨便胡說的。此事你能確定嗎?”

“此事確實是千真萬確,簫懺和三叔謀奪衛家的家產,內外勾結殺人,罪大惡極,端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