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

事實上,塔盾防衛者被稱作‘移動的城牆’,是極少可以正面防禦攻城者的‘岩石流星錘’的盾衛者職業。當然,真正願意轉職塔盾防衛者的人並不多,因為極限的追求防禦,他們的攻擊手段就只有衝撞,極其單一。

“晚上,能動的,我請大家喝酒。現在,準備攻擊。”

語畢,他直接藉著人群的阻擋來到了對紅牆的一側行進,數秒鐘後,只聽見一聲暴喝,一個人舉著一面如同門板一樣的大盾,如同開足馬力的火車一般開始衝鋒,所過之處,大地似乎都在震動,躲避不及的人彷彿一個稻草一般飛了出去。

緊接著,則是另外四名職業者瞬間突進,弓箭手也拉弓瞄準。

最後,沐恩則看了眼自己身邊的隊友,長長的吸了口氣道:“走吧,別讓大家等急了。”

說完,灰鷹已經出鞘,他的步伐輕快靈動的如同在家裡閒逛一般對前走著。而他後面的一個臉色黝黑的壯漢笑了:“大家都急著回家來,自然要快。”

說著,也就跟上了,再後面,一個接一個都笑著動了起來。

沒有什麼比戰場之上一起殺過敵人,更讓男人間友誼堅固的了,或許他們不一定了解對方的過去,或許他們也不一定明白對方的追求,但是,他們真正的是可以把性命託付給對方,他們沒有血緣,但是他們勝似兄弟。

這些天,沐恩救過他們不知幾次,而他們為沐恩擋過不知多少刀。

這就是所謂的袍澤!

如果說沐恩的身體素質源自於地球的鍛鍊和吞食術,那麼技能的修行則真正讓他有了屬於自己的戰鬥力,而十五天的紅牆血戰才是真正的磨刀石,就彷彿那種寶劍已然鑄就,卻需要開鋒一般,真正的開始銳利無雙。

計劃順利的進行,此時的沐恩處在克雷斯戰士的人群中,他一步步的挪動著,雖然敵人極其的密集,攻擊更加的密集,但每一次他都能以有限的空間內,極其微小的移動以避開武器,而手中的長劍則送出,或圓或圈,或直或曲,有些時候光明正大,有些時候卻極端詭異,但每一次都能夠完整的將長劍送人敵人的要害內,基本上一劍一個。

在不知不覺中,他眼前的敵人真正漸漸減少。

……

此時,紅牆內側,一個不遠處的箭塔內,有三人正在默默的看著沐恩的表現。其中除了科倫、莫里卡外,最後一位是一個表情極其冷峻的老者,他的手中拿著的是一把極為粗獷的弓,完全以獸皮包裹著厚厚的弓體,透明弓弦有小拇指般粗細。

如果有弓箭手在這裡的話,肯定會驚呼起來,這老者號稱埃爾蘭特的最好神射手,當然只是曾經,在努克來了以後,他自然就退位讓賢了,不過,那一次可是一場轟動整個埃爾蘭特的公開射術比賽後,才讓出了第一神射手的稱號。

此時,卻不知道何時被請了過來。

科倫是需要沐恩經受戰場的磨練,卻不是要他戰死沙場,這麼多年才找到一個滿意的徒弟,他可不希望有什麼變故。

而這曾經的埃爾蘭特第一弓箭手就是保障。雖然已戰場的混亂如斯,可是對於他們這個等級的射手而言,在五百米內,真正的指哪打哪。

當然,到現在為止,他還沒出機會射出過一箭。

看著戰場上嫻熟走位,躲避,然後反擊的身影,科倫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他知道自己的徒弟很妖孽,可是卻從來想不到這麼妖孽,僅僅看著風騷的走位和劍術,他就知道自己徒弟的‘埃盧因軍用基礎劍術’和‘卡薩斯基礎步法’已經穩穩的向著專精的級別進發了。

一個月,他完成了別人至少兩年的功底,而十五天的血戰,堪比別人數年的生死冒險,真正的讓他把所有的技能融匯到了一起,戰力強悍的即使是科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