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一位,但他卻是滿臉絡腮鬍,看著反而像是年紀最大的一位。

大皇子和五皇子仍舊是在笑,但看著哈瓦那的目光中已經多了些說不出的異樣,唯有他輕輕點頭,似乎和平常沒什麼不同,打著招呼道:“三哥。”

“恩,都進來吧。”哈瓦那擺了擺手,領頭就再次回到了房間中,他邊走邊說:“你們隨意吧,現在沒了僕人,我也找不到酒水,我想你們也不會介意我待客不周了。”

說著,他自己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再抬頭時,他看著他們,延續著之前的話題:“想要登上那個位置的人不是一個兩個,我顯出了自己的實力,做出了姿態,我求得是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這一切還不明顯嗎?”

“是啊!很明顯。”八皇子點了點頭:“但那個位置只能容得下一個人,我們不希望有額外的競爭者。”

“可即使如此,你們今天為什麼來?又為什麼……下毒?”微停,哈瓦那展開自己的手掌,在面前握了握,彷彿在感受著流失的力量。

“這是情殤吧?無色無味,效果突兀猛烈,也只有傳說中的情殤之毒了。

可你們做這些是為了什麼?殺了我?皇位之爭可不是生死之戰,你們就不怕父皇事後追究?又或者你們覺得你們能夠瞞過父皇?”

“瞞不過!一位皇子的死怎麼可能瞞得過父皇,可我們就沒想過要隱瞞。說實在的,本來我們聯合起來,只是想將逐你出去,還是那句話,那個位置只有一個,有我們三人爭奪已經夠了。

可我們沒有想到啊?!”

一聲嘆息,八皇子整理了心情,他再開口時,神色已經無比的鄭重:“我從來沒想到你發展的那麼迅猛,沒有依靠大貴族,沒有謀求各個部門的權利,甚至沒有軍團支援,僅僅是依靠著口舌之便和所謂的理念,你居然挑動了無數人對你的狂熱崇拜。”

八皇子看著哈瓦那的眼光極為複雜。

“當你組織抗戰聯盟時,我崇拜你,也害怕了,我從沒想過居然還有這種爭奪皇位的方式,我頭一次覺得我不是你的對手,哪怕我經營多年,哪怕我手下實力雄厚,但我仍舊會輸。

索性,你所做的已經不僅僅是在和我們競爭了,你是在動搖帝國的根基,也是在挑戰父親忍耐的極限。”

哈瓦那默默的聽著,直到這時終於抬起了頭,他神色悲傷,看著八皇子道:“也就是說,你們的行動,父皇是知道,並認可的?”

“是的!父皇知道,也認可!”八皇子認真點頭:“而且,我們並不是來殺你的,我們會押解你到皇宮。”

“好了!”這時,大皇子終於打斷了兩人的談話,不耐煩道:“該解釋的也解釋了,該說明的也說明了,父皇還在等我們呢,快走吧!”

“你們真的不覺得,聖蘭斯帝國如果再不改變,就會有滅國之災嗎?”哈瓦那看著三人,認真道:

三人身形一滯,都有片刻沉默,最後,還是五皇子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到這時候你還在和我們推廣你的理念,你不覺得好笑嗎?行了行了,別耽擱了,情殤之毒確實不是致命的毒素,隨著時間推移下,你也會恢復力量,但這種拙劣的拖延技巧沒有任何效果。

對了,安全起見,還請三哥你帶上這個吧?”

說著,五皇子自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個厚重的枷鎖,看那上面銘刻的種種符文,赫然是專門用來禁錮超凡冕下所用的巫術奇物風神束縛。

風神束縛的製造工藝已經不可考證,現存的都是從奧古斯都時代的遺留,傳送他們能夠束縛住一龍之力,也就說哪怕是暴躁的巨龍被鎖住了,也掙脫不得。

當然,這並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鎖鏈極其厚重寬大,帶著它就代表著囚徒的身份。

而這,對哈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