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錯。”不過她還是更喜歡春捲一些。她承認她是偏執狂加強迫症的重度患者,所以喜歡上了一樣,真的要吃到飽了或者膩了為止,並且對其他的都興致缺缺。

食色,性也。或者在感情上,她也是這樣。

曹辰峰大概猜得出她在想什麼,偏頭抿了口酒,又有點愛理不理的樣子了。秦莫堯放下茶杯,往後靠在椅子裡,有點沒話找話:“我倒是有點想念開口笑餃子了,國內有賣嗎?”

曹辰峰偏過頭來,陽光流水一般在他眼裡一淌而過,讓他深沉的眸色多了些暖意,他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似乎在笑:“這倒是沒得賣的,不過我過段時間可能會去英國,如果到時還想得起來,可以給你帶些回來。”

秦莫堯卻一點都不感動,他就是這樣,明明可以把話說的更好聽的,卻偏偏要說的這麼勉為其難,說白了就是不肯允諾不願給她希望。幸好她並不是太在乎他的允諾,但是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哄、被寵、被疼愛、被放在心上,他是她的丈夫,卻完全不是一個好情人。

察覺到自己竟然在賭氣,秦莫堯有點好笑,不是做好了不抱希望的打算了嘛,怎麼還是這麼不知足?

飯後他們分頭行動。秦莫堯要把衣服送去洗衣店,之後逛逛街,曹辰峰去打球。她知道他是沒什麼興致陪她逛街的,索性也不提了。

送她到洗衣店門口時,曹辰峰也邀請了一下:“要不要一起去打球,運動一下?”

“我可沒你那麼好的體力。”秦莫堯從後座上提了兩個袋子,只是照本能實話實說,抬頭時才看到曹辰峰唇邊意味不明的笑意,頓時反應過來他在想什麼,臉一熱,關了門就走。曹辰峰在後面叫她:“一會回去前打電話給我。”她沒理他,直接往洗衣店裡走。

交代清楚後,秦莫堯去一旁商場的星巴克喝了杯咖啡,她剛想打電話約平陽,她卻先打電話過來了:“我們在打球,曹辰峰也在,你怎麼不一起過來?”

“哦,你們玩吧,我還有點事。”她其實已經開始討厭跟他在別人面前裝出模範夫妻的模樣,他喜歡演戲,不代表她也想要戴著面具做人。

秦莫堯想起平陽和傅旭東最近戀愛順利婚期將近就更不想打擾了。每次看到他們倆在一起,秦莫堯總會想起自己從前和常睦在一起的樣子,戀愛中的女人都是一個樣的,而且是那種青梅竹馬的愛戀,有一個人那樣曾經填充了自己全部的生活,彼此瞭解,並且毫無保留以生命關愛著照顧著自己,是夾雜了愛情親情友情的真的融為了一體再也分不開來的關係,然而生命裡只此一回,也只此一人,不復再有。

她一直是羨慕著平陽的,有傅旭東從頭到尾的愛慕和呵護,就算她被她依賴,習慣了在她面前表現地堅強和足夠冷靜,然而有時候她其實只是依賴著被人依賴的感覺。

在商場逛了一圈接到曹辰峰的電話:“我一會還有事,就不過來接你了,你自己先回去吧。”習慣了他的沒有任何解釋的爽約或者失蹤,秦莫堯改撥了薛璐的電話,想約晚飯。

電話那頭很吵,薛璐幾乎用吼的了:“你姐姐我在加班,要不你過來幫忙?”

秦莫堯打包了一些點心過去,正合那幫人胃口,大家一哄而上瓜分了,之後繼續幹活。是一檔文藝晚會,在彩排,現場燈光、攝像、音響、佈置,升降臺……一幫人慌慌張張地跑來跑去,現場充斥著各種高聲大叫。薛璐瞅了個空當,拉她到一邊去,一邊吃著蛋撻一邊問:“什麼事,有空上這來?”

“沒什麼事,正好逛到你家附近了,問問你在家沒?”

〃 “我近半個月都不會有空了,這都第四次彩排了,一點效率都沒有,快把我氣�